再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顾承川愣了片刻。
回神时,眼前的女人又释放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首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听着我口口声声的‘首长’,顾承川沉下脸:“有些关于训练的事需要跟你谈谈。”
我沉默了会儿才说:“进来吧。”
顾承川进去坐下,环顾整个宿舍。
十平米,被收拾的一丝不苟,床上是整齐的豆腐块,衣架上挂着的不再是舞鞋,而是作训服。
“喝点水吧。”
我端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恭敬的语气含着丝疏离。
顾承川紧蹙起眉,平生第一次不愿认真的去谈公事:“五年前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顿了顿,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有些事是我误会了你,但孟司令去世是因为张燕兰在我走后去……”
话还没说完,我倏然打断:“首长,您目前说的事跟训练无关。”
气氛一下凝结,让顾承川有些猝不及防。5
凝着她平静的眸子,再想起当年她递交的离婚报告申请,他心里莫名升起股怒火:“孟云晞,军婚不是儿戏,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结束的理由。”
我神情终于有了丝动容,沉默了很久才回应:“好,我给你理由。”
原以为她要说跟裴延怎么样‘日久生情’,却见她背过身去,利落脱掉外套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
顾承川喉间一紧:“你干什么?”
‘哗’的一声轻响,包裹着纤细身躯的衬衣掉落在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