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呵斥在整个厂房震响。
顾承川和裴延举着枪,紧盯着猎狗。
我让佩刀把人质都带出去,目光冰冷地看向猎狗。
环顾四周,只剩下了自己,猎狗似乎没有害怕,只是开始感叹:“原本我想做完这最后一次就收手,去快活的过完我的下半辈子,没想到啊……还是栽在你们手里了。”
顾承川声音冷漠:“猎狗,你的确是老了。”
如果换成二十年前,他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易就范,甚至会不惜一切地逃跑。
眼看着被军人和公安包围,猎狗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孩子,当年是我杀了你父亲,今天,理该让你抓。”
说着,伸出了双手,一副等待被拷的模样。
我绷着脸,心里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我很不合适的去希望猎狗负隅抵抗,而不是这样轻易的投降,让我彻底丧失击毙他的理由。
迟疑了半晌,我从身边公安手里接过手铐,一步步朝猎狗走过去。
裴延拦住她:“蝴蝶!”
“这么多人,他不敢动手。”我轻轻推开他的手,坦然无惧。
说完,缓缓走到猎狗面前:“猎狗,就算我不能亲手杀你,等你行刑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去亲眼看着你断气。”
猎狗诡谲一笑:“我等着。”
我蹙了蹙眉,正要给猎狗戴上手铐,却被猛然扼住喉咙!
顾承川和裴延心霎时一紧,所有人也捏紧了枪。
“猎狗!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猎狗一手起掐着我的喉咙,一手解开外套。
当看到他身上绑着的一节节‘炮仗’,众人惊愕。
是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