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翎羽的手,一步一步往下,探到被自己摩挲过的地方。白茶花瓣厚重,稍稍一摩擦,沁满了黏腻的汁液。
翎羽抬眸,眼神迷茫而懵懂,仿佛在问这是什么。
她倾身,凑到她耳边,故意诱她:“是羽儿为师父酿的花酒,师父想喝,你给师父吗?”
那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听她想要,就点点头,攀附在她肩头,顺从地说了“嗯。”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幻化为人形,挪到了风翎羽的下方,矮身下去。白茶花香浓郁,她尝了一嘴。风翎羽霎时抓住她的肩头,没一会就如风雪中的白茶颤抖着绷直了身体。
于是她欺身而上,压在风翎羽的上方,笑着问她:“羽儿感觉怎么样,喜欢师父吃你吗?”
风翎羽沁了一额头的汗,听到她问,仰头哑着声音说了喜欢。
卿如尘将指尖落在花瓣上,来回撩拨着,在她呼吸抽紧时问:“那……还要师父吃你吗?”
初次贪欢的少女,尝到了愉悦,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
卿如尘志得意满,勾唇一笑,极为倔傲道:“那你得让为师高兴才行。”
风翎羽不知道怎么让她高兴,但她抬起双臂,勾住了卿如尘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拉下来。
卿如尘顺从地跌落在她怀中,被她急切地咬住了唇瓣。
她吻得没有章法,却令卿如尘浑身战栗,卿如尘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将风翎羽整个剥开,少女就如同春日的嫩笋,俏生生地出现在她眼里。
她吻着她的唇,下颚,耳朵,眼睛……
最后掐住她的腰,逼问她:“你喜欢师父吗?”
腾蛇的信腺不是一般人能受的,风翎羽快烧死了。她潮红着一张脸,活像在哭:“喜欢的,最喜欢师父了!”
她要她师父。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将身体贴了过去。
魔是没有爱的。
她仗着自己疯魔,将那可怜的孩子,折腾了一次又一次,连她的元阴也给夺了。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的肩膀垮得更厉害了,她双手合十贴在冰面上,额头抵着手背,满眼都是愧疚与后悔。寒冰如水,哗啦啦地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罪,有大罪,她不该这么做的。
翎羽还那么小,敬她,爱她,孺慕她。只要稍加引诱,就什么愿意为她做。
哪怕是背上不伦的骂名,只要卿如尘开口,她似乎也愿意成为她的情人,她的妻子。
可这是翎羽真正想要的吗?
她爱她师父,却未必想成为她妻子。更何况,她对翎羽只是欲念深重,她爱她,护她,不过是为着自己的那颗人心。
魔是没有爱的!
卿如尘深吸一口气,抬手握成拳,狠狠往下一砸!
“嗡”地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碎冰震开。她潮红着一张脸,握住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默片刻之后,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飞回寝殿。
寝殿大门打开又落下,晨光照不透琉璃窗棂,室内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