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呻吟经久不息,她却像具行尸走肉一样,连眼泪流了满面也没有知觉。
呻吟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祁郁才打开房门,冷冷看着她。
“把房间收拾干净。”
她看着满地都是避孕套的“战场”,心中狠狠一颤,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秦以沫顶着满身吻痕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怔了怔,而后挽住他的手劝道:“阿郁,一切都过去了,你放了念慈吧。”
祁郁勾了勾唇,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她要钱,我给钱给她帮我做事,公平交易,谈何放过?”
说完他又侧身搂住她,放缓了语气道。
“放心,婚礼前,我会让她彻底消失的。”
接下来的几天,祁郁和秦以沫去哪儿,他都会带着苏念慈一起。
有人敬酒,他便让她挡酒,直到她喝得晕头转苏,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肯叫停。
席间用餐,他让她像佣人一般伺候秦以沫,给她剥虾壳,去鱼刺,擦手,连去洗手间也要她陪着。
而他,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秦以沫极尽宠溺。
每次应酬结束,他都会面无表情从车里拿出一沓钞票,用力扔在她的身上。
“今天的酬劳。”
面对他的羞辱,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弯腰捡起弄脏的钞票,小心翼翼的收进自己的包里。
是啊,她需要钱,等到凑够了钱,她就可以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天葬,连一根骨头,一块肉,都不会剩。
这个世界上,就像从未来过她苏念慈这个人。
秦以沫生日那天,祁郁为她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会。
他对秦以沫的用心,是外人都可以看出来的。
宴会的布置全部都是按照秦以沫的喜好,听说光是整个场地的玫瑰花,便用了足足一百万朵。
当天秦以沫穿的裙子,还是当年祁郁母亲,为了她未来儿媳亲自设计的。
两人手挽着手登场,一出现便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焦点。
祁郁一如当年英俊非凡,气质出众,只是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却不再是苏念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