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辞看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喻竹溪,语气不耐:“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
喻竹溪走到他面前,眼下一片乌黑,显然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
“我和许泽凯真的只是一个意外,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酒,误打误撞才……”
“你是喝醉了,不是喝死了吧。”陆延辞不为所动,和她拉开了距离。
喻竹溪愕然一瞬,喉口酸涩,面容灰败:“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和他断了。”
女人的一张嘴有多会说多会装陆延辞已经领教过了,自然不会再信她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陆延辞面无表情道:“喻竹溪,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你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不会想影响到公司股价吧。”
陆延辞从前对喻竹溪有多温柔顺从,现在就有多么冷漠。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对比,所以喻竹溪由内到外都被这番话给刺痛。
而陆延辞也不想再和面前的女人继续周旋下去:“喻竹溪,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你滚吧。”
冷漠的说完这番话,陆延辞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那瑾瑜呢?陆延辞,你连瑾瑜也不要了吗?”
从喻瑾瑜出生开始,陆延辞就捧着她像个宝一样,喻竹溪不相信他会那么轻易就割舍掉她。
陆延辞偏头,平静的看着她:“她那么喜欢许泽凯,你就趁早把许泽凯带回去给她当后爸吧。”
丢下这句话,陆延辞启动车子,绝尘而去。3
唐允把陆延辞约在了上次两人吃烧烤的小摊前。
听到他说起法庭上的情景,“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大吼一声:“大快人心!”
陆延辞也笑,猛喝一口酒,从未这样畅快恣意:“从今以后,我就自由了!”
唐允瞪着他,说:“陆延辞,我可警告你啊,你可不要人家求你两句就心软了。”
陆延辞苦笑道:“怎么可能。”
在假装和喻竹溪恩爱的日子里,他就已经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