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这刻猝然收紧。
祝逸洲自然明白萧乐汐话中的意思,心蓦然往下一沉。
他是不愿意的。
从前他并不在意这事,如今,他已经不想再跟萧乐汐有任何亲密接触。
“殿下……”
祝逸洲下意识偏过头去,伸手推拒。
萧乐汐眸色微冷,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次又有何理由?”
祝逸洲一时语塞。
半晌,他只静静望着面前的女人,低下了头去。
“公主,奴才今日身子不适,且方才跪久了,亦觉得腿痛难当,实在不能同房。”
听闻此话。
萧乐汐冷冷打量他,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人已经从他榻上离去。
“既是如此,你便好生休息吧。”
她语气冷冷落下这句话后,拂袖扫兴而去。
祝逸洲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的膝盖已经跪得通红,可他恍然未觉似的,忽地意识到什么,不顾双腿的疼痛,起身到了了箱前,将自己晚上写的那封信拿出来想要烧毁。
萧乐汐的疑心极重,指不定何时就会命人发现这封信。
祝逸洲怕因此连累到谢莞棠。
拿出信件,正要拿去烛火上点燃时,他却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