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汐的声音中带着不耐烦。
不等祝逸洲说话,孟景琛已经上前去,开了口:“公主,你这面首好生大的架势,我身为驸马,不过是想惩戒一位奴才,他竟然敢公然顶撞我,您说,我这驸马当得还正是好生憋屈。”
话每说一句话,萧乐汐的眉头便皱了一分。
祝逸洲的心便也跟着往下沉了几下。
石安抿紧了唇,朝前想要跪下,却被祝逸洲拦下。
祝逸洲上前一步,直视萧乐汐的脸,挺直腰板定定跪了下来:“公主,驸马,是奴才未能教好自己的人,奴才愿意代受惩罚。”
闻言,萧乐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祝逸洲顿了一顿,却是望着孟景琛冷冷再度开口:“可奴才不明白,不过是一句称呼,石安跟着奴才久了,一时未改过来,小惩戒即可,何必罚五十大板?这岂不是要他的命吗?驸马的惩戒是否太过严重?”
这番话一出。
萧乐汐震惊看向孟景琛:“五十大板?”
就连上次,她惩戒下人也不过是三十大板。
她的神色沉了沉:“驸马,这惩戒确实过分了些。”
“是,公主,我刚刚是气上了头。”
孟景琛低下头,没敢多说。
萧乐汐疲倦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祝逸洲一眼:“罢了,不过是称呼问题,日后石安多注意便是了,下不为例。”
“是,多谢殿下。”石安应道。
“去膳厅用膳吧。”
萧乐汐淡淡揭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