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如果?。
谢琬琰有些落寞地想,但还算庆幸,自己最后的那个笑容还算潇洒,一直保持到?目送那个背影缓步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闻砚初走后,她?才提起步子有些虚浮地坐到了办公桌后。
人体工程学椅向后一滑,抵在墙上,她?坐在上面,静静地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彼时窗外开始下雪,黑夜之中万籁俱寂,更显寂寞。
孙燕姿的歌仿佛在耳边响了起来,那句词唱的是:
“我该相信你很爱我不愿意敷衍我
还是明白你已不想挽回什么?
想问为?什么我不再是你的快乐
可是为?什么却苦笑说我都?懂了?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把爱都?走曲折
假装了解是怕真相太赤裸裸狼狈比失去难受
……”
她?还是这么爱说言不由衷的话,或许先将利刺展示出来,自己便?能避免受伤。
闻砚初离开了谢琬琰的办公室,一直走到?马路上。
只有路灯照亮着天空,眼睛得以视物,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落在脸上,他仰面感受着。
或许是雨吧,但耳边的声音又实在太小了,他无暇多想,失魂落魄地沿着路的边沿向前?走着。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手机在衣兜里面振动着,他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信息塞满了锁屏,一眼望不到?头。
是周阳宁的电话。
他接起来。
“喂,闻总,见到?谢律了吗?”
那头的人显然是一时?嘴快。
他来默州时?,分明只说是来默州,并未直言,到?底是来找谁。
不过也确实是掩耳盗铃,连周阳宁都?猜得到?,他是来找她?的。
“见到?了。”
他的声音低而沉闷。
那头止住话头,没再接话,转而说起了重点来。
“之前?谢律外婆的病历,您不是让我留意嘛。
我今天看到?一院马上有一个外国专家交流的项目,里面有一个sione医生也是心脏方面的专家。
最重要的是,他的简历里面有一例跟谢外婆的病历很相似,我觉得如果?能请他来跟郑主任一起会诊的话,手术肯定会更稳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