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体弱多病,你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小姐吗,娇气的很。”
祁云朝的嘴一直这么毒,可现在的容姣神志不清身上难受得很,可听不得这些话。
本就烧的难受,这个男人还要如此说她,难道自己真的就一点都不值得关心吗。
容姣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眼泪做的吧,遇到什么眼泪来的比谁都快。
那泪珠子立马盈满了眼眶,本就烧的红嫩嫩的,这再来眼泪描个边儿。
到有种凌乱破碎的美感。
祁云朝那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了。
若这样还能说出,他可真是畜生。
“公子可以。。。不要这样说小姣吗,小姣现在好难受。。。”
容姣边说边咳,咳着眼泪都溅了出来,滴落在祁云朝的手背上。
当真滚烫得很,男人那双手一时间忍不住想去替她擦去眼泪。
他也如愿这样做了,那张向来细腻的小脸,一摸才知道现在竟然干的很。
“这些日子你便好好修养,丫鬟用着不顺心换了便是,身子不养好了怎么伺候爷。”
这话可是吓的身后那两个僭越的丫鬟瑟瑟发抖。
早知这样,她们便不用那样作态的对这个女人了。
这会儿,后院的浓郁药味传了过来,是祁云朝得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去煎的。
容姣确实如祁云朝所说,她一直都娇气的很。
怕疼,怕死,被人说了会难受,喝药也怕苦。
本还迷糊的人,好像一下子清明了不少,无助的躲着药碗。
祁云朝眉上拧起了一团不悦,烧成这样了还不肯喝药,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不就是想乞怜吗,宠着惯着也就好了。
男人亲自接过那药碗,里面的药还有些烫,祁云朝端起药碗吹了吹。
捏起床上那个烧糊涂的漂亮美人的小脸儿。
嘶,还是这样的软。
“你若不喝,我明日便将你卖了。”
容姣被吓得不敢再动弹,只能让那苦涩的液体缓缓流进了自己的喉管。
眼里的泪更多了。
终于像熬酷刑一般,把那碗药完全喝完了。
容姣现在是再也不敢让自己生一次病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只会强迫自己。
容姣那个委屈又生气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成功取悦了祁云朝。
“便当真那么苦吗?”
祁云朝的手指轻轻拭去容姣嘴边残余的药渍,好像有些擦不干净。
容姣急于反驳,抬起小手指着那药碗正要说什么。
“真的很。。。”
那娇滴滴的声音突然被打断。
男人俯身过去,吻住了少女那嘴唇上还没干涸的药渍。
发了热的容姣,体温格外的高,唇齿间的呼吸灼热烫人。
祁云朝还真没注意那药有多苦,简直甜的要命。
容姣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想要推拒却反应过来,现在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家。
男人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不可以拒绝的。
他刚才说什么,他想卖掉自己。
身子忍不住一抖,少女忍不住分心担忧那些祁云朝无意说出的话。
哪怕是生着病,也要乖巧的悄悄应和,两条小手臂轻轻搂住男人精壮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