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有够坚持不懈。
我不接,那头的人就不停的打。
我懒得拉黑,这种套路我看得多了,我拉黑一个那边有心总会有办法换另一个号码,没有尽头的。
反反复复打了将近十通,那边终于放弃。
我把手机放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往楼下走。
早前我在花店订了些绣球花打算种在楼下光秃秃的花圃里。
这个点儿,家里就剩我和保姆两个人。
我让保姆帮忙卸花,自己则走到了小区别墅外头。
我上次看这墙面也挺秃的,我总觉得种点什么能好看些。
一边走一边看,我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一道身影在朝我慢慢靠近。
等走到拐角处,一只贴着药包的大手忽然从我身后伸了过来,紧紧捂着我的嘴。
莫大的恐惧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耐不住那人手上有药包,我被迫吸入口鼻,越挣扎身上的力道流失的越快。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院墙离我越来越远,走了没几步,我再扛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眼前漆黑一片,我被人绑住了手脚,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鼻尖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安静的等待了片刻,就听一道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尽可能稳住声线,坦然的应对对方。
那人却不说话,我的那句质问,石沉大海。
我等的烦闷,最后三个数数到底,我耐心彻底告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傅锦年,你我好歹从小一起长大,你身上用的香,我还是闻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