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风眠,刚刚伤害布丁是我冲动了,珊珊刚刚出狱,我怕她受不了刺激。”
“呜呜——”
布丁明明还疼得呜咽着,却颤抖爬起来,讨好蹭厉泽谦的手。
狗狗就是这样,记好不记坏,你对它一点好,它就永远记得。
傻傻的,分不清真情和假意。
沈风眠低头掩饰眼中的湿润,克制着情绪竭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我理解的,你去好好安慰你妹妹。”
“对了,既然她害怕,我打算明天把布丁送去狗舍一段时间。”
厉泽谦眼里只有林珊珊,对除了林珊珊用以外的东西都太狠心了。
布丁是她的家人,她早晚要和厉泽谦撕破脸,为了安全还是先送走布丁。
厉泽谦半点没看出她的异样:“还是你想得周到,辛苦你了。”
他离开后,沈风眠嘲讽着,把牛奶倒进了下水道。
从前每天一杯的幸福牛奶,如今只觉得恶心。
去厨房送杯子时,她路过客卧,却从没关紧的门缝中,看到林珊珊穿着薄纱睡衣,整个人都贴在厉泽谦怀里。
“哥,我刚刚做了噩梦,还梦到你不要我了。”
厉泽谦吻着怀中人,温润脸上是浓烈的疼惜和爱欲。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才是我最亲的家人。风眠终究是外人……”
门外,沈风眠死死握紧杯子,明明已经看穿了厉泽谦的虚伪假爱,但心还是刺痛。
她刚要走,屋内却传来更狠的两句。
“那要是沈风眠还怀上你的孩子,你依旧会亲手拿掉吗?”
厉泽谦回:“三年前那次怀孕是意外,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会给风眠喝搀着避孕药的牛奶,她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