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苏逢春又是一愣,心道判院说的不会是她的师父吧。
她的师父确实好像是姓李?不过在山上大家要么称呼他为师父要么称呼他为药灵师。
“就是你的师父。“判院乐呵呵的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苏逢春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便想继续吃面前的糕点。
“你师父可还好?“
“嗯。“苏逢春这个倒是知道,”他身子骨可好了,还能每天上山采药呢。“
判院哼了一声,“他倒是乐的清闲自在。”
苏逢春想说自己师父其实也很忙的,并不清闲。
不过那个判院只是跟苏逢春说完这句话,便继续跟一旁的太医攀谈起来。
赵秉文在一旁开口,
“大人,我母妃身体如何?”
判院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交给了一旁的年轻太医。
“多亏苏姑娘,”判院叹了一口气,跟赵秉文说,“良妃娘娘现在性命无虞。”
“我开几个方子,下去煎制几日。”
“但是良妃娘娘的体内,”判院顿了顿,“还是有毒素未清。”
“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听到这里,赵秉文皱了皱眉,暗暗看了一眼苏逢春。
“我明白了,”赵秉文说,又向判院拱了拱手,“还请大人尽力。”
“这是自然,”
“不过现下问题不大。”
苏逢春这个时候吃完了糕点,拍了拍裙子站起身,“怎么说?”
判院看着苏逢春这样越慈爱,“多亏有你。”
“我开几个方子便成。”
说完,判院又转头跟赵秉文说道。
判院说完这些便要拱手告辞。
“我明日再来。”
“好。”
赵秉文笑了笑然后伸手摆出一个请字。
“对了,”判院走到苏逢春身边拍了拍苏逢春的肩膀,“替我向你师父问好。”
“好。”
苏逢春还愣愣的,略一思索又问道,
“可是你是谁呢?”
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师父是大庆宫太医院的判院跟他问好吧。
“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