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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第1页)

管他呢,又沒睡我床上。

進了門,宇文顥直奔地下室,先去收拾基德的便盆,三天的產量,熏得整個地下室都是酸爽的味道,領養後,兩人還是頭一次分別這樣長的時間,不知基德是不是故意的,有幾個屎球滾在盆外邊,還被扒拉到很遠,宇文顥只好把地下室清理了一遍,免得有藏在暗處的屎球「日久彌香」。

基德冷冷地地盯著這個失蹤三天的男人,見宇文顥掃著屎球向自己望來,一扭肥臀,突然就跑掉了。

將通風開到最強一檔,沒辦法,地下室雖然有窗,露著半掩的地面,但不能開,萬一有其它小東西跑進來,更麻煩,加拿大的草叢裡,蘊藏著各樣生機。

宇文顥忍不住又揉了揉耳垂,三天的旅行很順心,但還是有不知名的草蟲,叮了他一口,恰好叮在耳垂上,又脹又癢,得趕緊洗個澡,上點藥,這裡常常有人會被動植物攻擊,一隻草蟲、一片樹葉,都有可能導致過敏,嚴重的話,周末就不用去教堂禮拜了,可以直接與上帝面談,所以,當地人基本不會輕易亂碰野外植物,它們那麼美,用眼睛看,足夠了。

回到樓上臥室,摘下耳釘放在洗漱台上,對著鏡子,揉著紅腫的耳垂,宇文顥呲了呲牙,這滋味真不好受,如果明天還不好,只能去醫院了。

熱氣騰騰的浴室,暖暖的水流沖刷掉旅行帶來的一絲疲倦,就連冰涼的瓷磚也被烘出幾分溫潤,閉著眼,任憑水流在全身肆無忌憚地遊走,空氣漸漸稀薄起來,水珠在臉上飛濺,就好像誰的手,霸道而又試探地觸碰,滑過微抿的雙唇,舐著唇尖上的溫存,宇文顥微微張開了嘴,水流衝進來,又流走,攪動了一切,肌膚寸寸升溫、發燙,直到兩腿也有些站立不住,年輕的男孩,總是有那麼多的精力需要釋放,狹窄熱暖的里,傳來一聲聲失去節奏的喘息,銀灰色的浴簾也隨之微微顫抖……

水聲驟停,一切歸於平靜。

唰——浴簾一拉到底,泛著粉紅色的宇文顥怔在那裡。

第7章煩死了

隱秘的浴室里,原來不止一個喘氣的。

基德不知什麼時候蹲在洗漱台上,虎視眈眈地瞪著浴簾,一條尾巴從台邊垂下來,微微甩動著。

彼此就這麼互望了幾秒,宇文顥的淺粉色瞬間變成了玫瑰紅。

因為一個人住,幾乎不關浴室門,基德似乎也沒這麼「熱情」地等過他出浴。

「你特麼懂不懂什麼叫個人隱私啊?」

「喵哦——」基德跳下洗漱台,很識時務地走了,晃動著它肥美的身段,那一聲喵叫,宇文顥怎麼聽怎麼覺得帶著一點譏笑之意。

不甘心,衝著走廊里基德的背影喊道:「你再敢偷窺我,就罰你三天不許到院子裡去。」

誰理你啊?

抓過浴巾迅抹乾身體,取出吹風機剛要吹頭髮,宇文顥又定住了,洗漱台上,原本放在一起的兩個耳釘,只剩下一個了,孤零零地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肯定是基德剛才碰到地上去了,靠,真他媽煩,宇文顥裹好浴巾,彎腰趴地,一通尋摸,沒有,邊邊角角都找過了,又去外邊的臥室找,還是沒有,誰知道基德給扒拉到哪兒去了?

宇文顥多少有些戀舊,這副耳釘戴了有幾年了,還是一個韓國留學生送的,倆人都有點那意思,接過一次吻,還沒來得及上床,對方因為家人突然去世,要趕回韓國,臨走時還問宇文顥會不會等他,宇文顥沒說話,只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可是韓國留學生再也沒回來,最後一次聯繫還是前年的聖誕節,宇文顥給他發送聖誕快樂,他是第二天才回復的,也是兩個單詞:聖誕快樂。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幸好沒怎麼著,宇文顥想,要真上過床,恐怕一時三刻也難忘掉。

丟就丟了吧,戴一個也無所謂,一邊安慰著自己舊的不去的不來,一邊翻出專門消炎解毒的藥膏,輕輕塗抹在耳垂上,對付加拿大的蚊蟲叮咬,這種藥膏很管用。

打掃房間,補寫功課,宇文顥溜溜忙到晚上,湊合撕著麵包吃了碗沙拉,右邊的耳垂還是有點癢,抹過藥,夜已漸深,躺在床上看看自己的推理小說,讀者又罵上了,看來這個文是走了麥城了。

時間的指向,還有兩個小時,今天就算結束了,明天,很重要,但也毫無意義。

宇文顥哼了一聲,丟掉手機,無論明天是個什麼樣的日子,都與他無關。

迷迷糊糊的,翻了幾個身,困意總是淺淡,總感覺有人在耳邊嘚啵嘚啵的,終於徹底醒了,晃了晃頭,不是做夢,的確有聲音,聽不真切,隱隱約約地,像是有人聊天,細細碎碎的,夾雜著一種熟悉的伴奏性的笑聲,宇文顥明白了,是聊天呢,一個捧哏,一個逗哏,大半夜的,有人在說相聲,哦不,是有人在聽相聲。

翻身下床,打開臥室的窗,聲音略清晰了些,其實不用細聽也能判斷出來,聲音來自隔壁庫伯太太家,哦不,現在是鮑皇叔的家,這一帶除了自己和他,沒別的中國人。

宇文顥運了口氣,大晚上不睡覺,聽相聲解悶,恐怕別人不知道這動靜是中國人弄出來的吧?關上窗,繼續培養睡意,雖然這動靜不算大,低頻輕噪,若不是周邊太安靜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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