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卡片後面是一封情書。
秦褚咬著牙念出來:「我希望等我到白髮蒼蒼。。。。。。」
後面還有總結:「情書是我抄的,但我愛你是真的。」
念完了他徹底被醋淹沒了:「這誰?這誰啊?寫得這麼垃圾,連情書都是抄的,白髮蒼蒼、牙齒掉光、滿臉皺紋,呵,這個時候還要求你愛他如初,這人到那個時候肯定醜死了,非常丑!」
談許聽著秦褚碎碎念。
他淡定地抱過花:「小心點,別弄壞了。」
秦褚睜大眼:「?」
他要醋死了。
「就這,就這個花?」
談許故意道:「我男朋友送的呢,意義不一樣。」
他抱著花去放。
秦褚尾隨,話語裡帶著氣憤:「你男朋友?你男朋友還沒上崗呢。」
「你哪來的男朋友,談許,談許,你給我說說,是誰!」
談許將花養在上次他養月季的花瓶里。
秦褚炸了。
「這束花配用這個花瓶嗎?」
「什麼檔次啊這花能進我們寢室,我要把這花扔了。」
談許回頭:「不准扔,我說配就配。」
「而且,你要知道是誰來幹什麼?你要做什麼?」
秦褚深吸氣:「行,你想養就養,至於那個送花的,我讓他不好過,我。。。」
談許一口親上去,這個傻子。
說傻吧,腦子又有那麼一點清楚,知道他不是真的有男朋友,狂吃醋且不生他的氣。
說不傻吧,都拿著別人表白的花上來了都沒想過自己準備表個白。
秦褚腦子一愣:「你親我也不好使,這人是誰?」
談許:「好吧,那不親了,睡覺。」
秦褚眼睜睜看著談許走過去,膽從這瓶花里生出來,他跑過談許,快一步將燈關了,趁著談許看不見發愣的時候過去抱起談許。
談許:「?你幹什麼?」
秦褚將人放在自己床上,然後爬上床拉上帘子,扯過被子蓋著。
他死死抱著人:「我冷,我怕我半夜氣到心肌梗死,你必須陪著我。」
談許氣笑了:「你出事我好打12o是吧。」
秦褚嘴硬,抱著人不放:「對。」
談許還想動,發現秦褚自己伸腿去挨著他冰涼的腳給他捂著。
談許揣了秦褚一腳,秦褚就用腿將談許兩隻腳都制住。
像是碰到了冰塊一樣。
秦褚:「你腳怎麼這麼冰?」
談許被暖著,有點舒服,掙扎得都不走心,最後擺爛了。
「氣溫只要低於二十,外面什麼溫度,我的腳就什麼溫度,習慣了。」
秦褚又去摸談許的手,也很冰,他前面碰著還以為是暫時的,沒想到現在也冰,這幾天晝夜溫差大,今晚才12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