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笑气哄哄的转身就走
小白见好友生气急忙去追她,见她越跑越远,小白慌神,使劲力气追上去,只感觉一脚踩空,身体极坠落。
啊!
砰!
疼痛让小白睁开眼,她伸手抚摸摔疼的地方,感觉额头有一块凸起。
看到屋里的复古的物件,反应过来刚才是做了个梦。
人有很奇怪的习惯意识,她刚才睡着的时候以为是家里靠墙的床铺,她很自然的向左边睡去。结果这里的床什么都没靠,自然是掉地上了。
起身去照镜子,模模糊糊感觉额头有个小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肿。
门口响了几声敲门声,随即尖细的声音跟着响起。
“郡主,督主请您去客厅用晚膳。”
江倾语摸着头上的包问:“不能在这里吃吗?”
“这,督主吩咐,奴才不敢不从。”太监犯难,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将问题抛了回去。
“知道了。”
江倾语明白自己在别人家里也不敢太放肆,从匣子里匀了点粉涂在额头上,又对着镜子看看,觉得没那么明显才开门出去。
门口的太监哪里敢窥视郡主的容颜,一直低着头跟在身侧为她引路。
饭桌上,两人已经坐好等着她了。
江倾语进来,桌上两人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一时间她紧张极了,有种被老师抽查站起来背诵课文的感觉。
她略微低头硬着头皮走到桌子旁坐下,一言不拿起饭碗低头吃饭。
穆楠看见她额头上明显的包子,皱眉,想问她怎么来的,可是对面的人一直低头吃饭,想也知道是不想自己问,只好默默举筷吃饭。
李久诚同样也看见她的伤,不过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沉默着吃自己手里的饭。
江倾语看见他们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刚才涂抹的粉起了作用,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也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生怕问她。
穆楠很想忽略她的额头,可江倾语就坐在自己对面而且一直低着头。
她的个子本就不高她再低头,那额头的包呼之欲出,叫穆楠一眼就看见。
就在江倾语碗里的饭快要见底的时候,对面的穆楠忍不住问她:“额头怎么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江倾语当场社死。
“没怎么”江倾语尴尬的扣脚趾。
李久诚当做没听见般率先吃完起身,说了句:“到书房等你”就离开。
李久诚一走,江倾语才感觉没那么尴尬。
她抬头瞪了一眼穆楠,“你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吗?”
“到底怎么了?”
穆楠第一时间反应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可她是郡主,在这里除了他和李久诚谁敢欺负她。所以他想不出她的伤是怎么来的。
对面的人,坚持问,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形式。
江倾语脸上有可疑的红晕,缓缓吐出几个字:“刚才睡着时不小心掉从床上掉下来了。”说完桃花眼里警告似的去看他的反应,决定他要是嘲笑自己就把手里的碗扣到他头上。
穆楠没想到伤是这么来的,再看对面的人紧抓手里的瓷碗,隐隐有奓毛的趋势。
他当知此刻最不能惹她。
“回头拿鸡蛋给你揉揉,这样消肿快。”
“嗯”江倾语觉得这样太丢脸了,低头继续干饭,只想赶紧吃完回房间去。
换做平常,她必定会怨天怨地怨床铺,不过最为奇怪的是:她睡觉从床上掉下来。
从小都没有生过的事情,今此生,他只觉得怪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