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菲不知怎的又想到温欢,还有哥哥她在身上,绝无仅有的露出的潮暗目光。
心中豁开那道怀疑的口子,再度张裂。
“妈妈,哥哥忙事业一直不结婚。”她望着谢母,眼睛漆黑一片,“家里还有温欢,她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哥哥现在又帮着顾家继承人,外界会怎么看我们?”
谢母脸色立变,“你听到有人传风声了?”
“嗯。”外界没有,但谢文菲心里有。
谢母蓦地挺直身。
隽辞和温欢关系紧张,她往日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菲菲一提,她蓦地想起体检那日回来,在沙发上,温欢靠进隽辞怀里,被隽辞一把推开,赶走。
随即又想起,菲菲之前有两次提到温欢跟谢隽辞有猫腻。
见谢母眼中光芒前所未有凝重危险起来,谢文菲图穷匕见。
“妈妈,温欢是个记仇不记恩的白眼狼,谢家对她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又牵连到哥哥,倒不如把她嫁出去,联姻还能有点用处。”
谢母皱紧眉,沉默几息。“她不是谢家血亲,人尽皆知,联姻的话……”
谢文菲明白她未尽之意,好门第看不上温欢是个假货,低门第联姻没有价值。
“您忘了省厅长家有位小公子。”谢文菲笑,“虽然有传言他早年玩的太厉害,伤了身,得过病,但现在人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可见传言不可信。”
谢母一言不发,她倒不是要否决。
只是市长小公子,传言得的病太骇人。
艾滋病啊。
温欢嫁出去,回门万一传染给他们怎么办?
……………………
第二日,温欢四年来首次早餐吃的风平浪静。
谢文菲没有找茬,谢母看她的目光更是仁慈到极点,中途还给她夹了两筷子菜。
温欢面上受宠若惊,实则后背汗毛都竖起来。
她从前有妄想,会欣喜若狂,现在缺爱的脑子清醒了,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