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凌国的大将军澍骿(shu第四声,pian第二声,薯片)正在院中与自己的妻子腻歪,年幼的子女在院中玩耍。
忽然澍骿眉头一皱,扭头朝着一个地方看去,只见右侧的院墙上站着一人。
那人身穿红黑相间的衣装,手持一杆亮银色的长枪。
她的脸庞刚毅而美丽,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她忽然出现,犹如风中的烈火,寂静中的雷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么人,胆敢在闯将军府。”
“快下来。”
家丁很快现了她,一个个围了上来。
段凌从院墙上跳下,目光注视着澍骿。
“都退下。”
澍骿对着众人说道,她的妻子起身招呼着孩子离去。
院中只剩下二人。
“小姐,你怎么来了。”
澍骿示意对方坐下,段凌也不磨叽。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派人寻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澍骿抱怨道。
七年段凌得知自己兄长夺走自己一切后,便从此了无音讯。
“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段凌接着说,“顺便再寻人治治我这心疾。”
“行走江湖,快意恩仇,你这日子倒是舒坦。”
澍骿笑了笑,随即担忧地问:
“怎么样,这么多年,心疾寻到良方没?”
段凌从九年前便不知什么原因得了这个怪病,每逢新年到来,别人都在欢欢喜喜地过大年。
唯独段凌捂着心脏,疼得面色扭曲,浑身直冒虚汗,有时疼得晕厥过去,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半月,半月后又和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段凌的父亲也就是凌国当今圣上他爹,愁得半死,为她寻遍天下名医都查不到病因。
“寻到了。”
段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滑稽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寻到了就好,寻到了就好。”
澍骿笑道,他没有注意段凌的小动作。
“先帝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也会欣喜的。”
澍骿又想到了自己年少时跟着先帝上场厮杀的时候。
眼眶不由得红润。
“不说那些,你先说说凌国这些年都生了什么,还有我那兄长又做了什么。”
段凌语气有些怒意,这些年来她一直呆在乾国,尽量不去听与凌国有关的消息。
可她这一路行来,越往东面走,路上的所见所闻越让她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