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你可知道他是谁?”
“为何锦衣卫严听命于他。”
锦衣卫何苏辰走后,严易平艰难起身,看着苏嫣然问道。
他大概有了一些想法,但是总觉得太过荒唐。
那一位,怎么会出宫呢。
“他既不想表明身份,我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苏嫣然收回了看向阁楼的通道,下意识得紧了紧怀里的宣纸。
不悦的看了严易平一眼,秀眉微蹙道:“还要,我和严公子你并不熟络,以后不要叫我嫣然。”
“你我之间,还请用尊称。”
苏嫣然的话带着不容拒绝,冷淡走疏远。
严易平身体僵住,拳头紧了又紧。
他知道,以后他再也没有追求苏嫣然的机会了。
他比不过那个人,更比不上那个人随手送给苏嫣然的一首诗。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苏嫣然并未理会严易平的表情动作,留下一句话之后翩然离去。
只留下空气中的一缕淡淡幽香。
“严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公子哥战兢兢的看了悬挂在悬梁之上的尸体一眼,问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满腔的怒火和委屈再也忍受不住,严易平愤怒的一脚提在面前的小茶几上,哗啦啦的,精致的糕点和茶茶盏茶杯散落在地。
严易平愤恨的说道:“混,全部给我滚!”
“此仇不报,我严易平誓不为人!”
……
銮驾上,苏辰看着四喜说道:“你是说羽林卫有动作了?”
四喜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派去打探羽林卫消息的人刚传来消息。”
“数聂全管辖的羽林卫北大营如今突然关闭了大营正门,全员配上了刀枪剑戟。”
“看那模样,如同要应对一场大战一样。”
“可是,现在京城内很安静,压根没有需要动用羽林卫的地方,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可能。”
说到这里,四喜顿了顿,怯怯的看了苏辰一眼。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苏辰微眯着双眼,狞笑着说道:“聂全着狗东西,只怕是按耐不住了,要把劫掠的库银运出去了。”
“四喜!”
“微臣在!”
苏辰眼睛陡然散发出精光,他看着四喜沉声吩咐道:“你去苏府,把苏定坤父子叫来!”
“是!”
……
两刻钟后,苏辰一身龙袍静坐在御书房龙椅之上。
就在他思索这聂全的事该如何处理之时,四喜带着苏定坤父子来了。
再次见面,苏辰一身龙袍,而苏定坤也是一副戎装,全身铠甲,只是缺少了武器。
唯有苏家当代家主苏锐,职位低下,一身七品指绘佥事的戎装,显得最是寒酸。
“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板板正正的跪在地上,对苏辰行礼。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