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记得霍铎尔不像平时那样起得很早,也就是说从昨晚到上午,这人一直对他……
余白耳尖完全红了。
他虽然很想对方,可不像兽人那样需求那么大,只互相拥抱,或者靠着说话,对他来说就满足了。
余白慢慢喝着碗里的粥,一碗见底,又啃了个送到唇边的山梨。
眼看这场雨怕是要大半天,余白手上的活儿全停了,霍铎尔则在灶房整理带回的猎物,该杀的杀,该养的养。
余白把制作细麻的方式告诉酋长,这法子在部落里慢慢传开,作为答谢,他不需要每个月上交三石重的麻线,酋长还给他们多划了块地,被霍铎尔收拾出来饲养野畜了。
打量间,余白视线一顿,特意绕到另一侧,掀开霍铎尔的袍子往里瞅。
“这是什么?”
昨晚上他虽然伸手挠了对方的肩膀,可绝对不会挠到这样的程度。
余白心里担心,夜里光线暗看不清楚,此时借着自然光线,现霍铎尔肩膀有三道伤痕。
他扬声问:“怎么回事?!”
霍铎尔瞥着皮下微微渗出些许血丝的肩头,毫不在意:“别担心。”
余白脸色微愠,头也不回地走回屋内。
霍铎尔放下手上的野兽皮毛,打了肥皂洗手,弄干净了跟进屋内。
“白……”
余白坐在床头:“过来坐,我给你擦点药。”
霍铎尔只得光着膀子背对他屈膝半蹲。
余白吹了吹伤痕上的药粉,小声抱怨。
“背后都出血了,昨晚你还……”
“进屋看见白在冲洗,我身上很烫。”
霍铎尔抓起余白的手,放在麻袍上。
有什么在余白手上跳着。
他猛地抽回手:“大、大白天你……”
余白说不下去,他哪哪都还破着皮呢。
霍铎尔反手一抱,鼻梁拱着他的腰,贴着薄软的麻布,鼻峰上上下下滑动地顶着他的肚子。
余白往后退开,红着脸倒在床上,很快,他钻进兽褥里。
霍铎尔压上去抱着他,不住搓摸,低头去亲余白水润红红的眼睛。
“霍铎尔,你的伤究竟怎么来的?”
他支支吾吾:“如果再不说,就不让你摸了……”
“是褐族兽人。”
“褐族?”
霍铎尔:“我们到墨笪山那里狩猎,遇到了褐族。他们也在狩猎,硬说我们捕到的彘猪从他们那边逃过来的。”
双方起了争执,同队的阿林忍不下去,和褐族勇士推搡了几次,之后一不可收拾地打了起来。
褐族一支队伍里有四十几个雄兽,他们小队才二十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