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便抿著唇,突然垂下眼皮不吃了。
蔣昱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話,就只是搖頭,蔣昱有些著急,想去叫醫生,倏地被柳笙拽住衣角。
「不是。。。。老公我沒事。。。。」
蔣昱一回頭,看見柳笙的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把腦袋擠在蔣昱懷裡,斷斷續續地說著:「你不要這樣,不要對不起,也不要難過。。。其實我就是。。。。就是故意收拾行李,不會真的去的。。。。」
柳笙自從和蔣昱在一起之後,黏他黏得要命,動不動就要背背抱抱的,晚上不在蔣昱懷裡就睡不著,蔣昱自然知道他不會想一個人去外地。
他輕嘆口氣,慢慢說:「我知道的。」
柳笙眨眨眼睛,又吸著鼻子說:「而且就算要去,我也肯定會等你一起的。。。。」
「我也知道。」
蔣昱面對面靜靜看著他的時候明明沒什麼表情,柳笙卻能感覺到他的嘴角翹起來一點。
「你什麼都知道了,要我說什麼啊」,柳笙臉蛋紅紅的,乾脆閉上嘴巴,把腦袋轉到另一邊去,說:「那我不說話了。」
「嗯,不說也好,感冒會傳染。」
「???」,柳笙猛地轉回頭,對上蔣昱戲謔的視線,他一羞惱,伸著脖子去親蔣昱的嘴唇,「就傳染給你!」
*
國際甜品展覽交流會只有十天。
柳笙生了場病,又被摁回家休養了幾天,等他活蹦亂跳的時候,展會早就結束了。
半個多月後的某一天。
一大早蔣昱就把人叫醒,說讓他收拾一下,他們今天去外地參加另一個展會,一臉懵懂地跟著上了飛機。
臨近年。
兩人出門的由頭是去看展會,沒過兩天就變成了旅遊。
蔣昱總是這樣辛苦的,大學時期柳笙剛被撿回家他就辛苦得要命,每天不是在掙錢,就是在去掙錢的路上。
畢業了亦是如此。
柳笙看著他從創業初期的焦頭爛額到了現在井井有條,可蔣昱時間表上的每個小方塊仍然安排得滿滿當當。
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柳笙一個人可以讓他為之調整。
所以柳笙自然希望這段時間是由輕鬆愉快的旅行度過,而不是每天坐在會展中心二樓翻來覆去地看幾種蛋糕樣式的誕生。
兩人用一周把當地的特色玩了個遍。
滑雪溜冰,在每個特色廣場上留下兩人的定格照。
回到揚市的當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