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问她,“身体没有不舒服吗,药抹了没?”
“看不见,随便抹了两下,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现在没什么感觉。”
这话听得帝江呼吸一滞。
脑子里出现女人给自已抹药的胡乱场景,活灵活现的。
“才叫你说话要注意,这么快就忘了。”
陆九畹无语地看着他,“你不是说在外人面前吗?自已说的话自已不记得?”
帝江:“……”
竟是他的错,他认了。
一提到这事,陆九畹就心猿意马。
……
春心荡画楼
光是回忆一番,都让她眼神迷离。
怪不得以前身边的那些人,今天跟这个好,这个死了跟那个好。
就算没有条件,回避不了旁人,也要肆无忌惮地当着其他人的面弄。
那声音,痛苦。
躲避丧尸受伤不见他们哼唧,偏偏被人戳哼唧个不停。
真这么痛苦还搞什么?
隔了一辈子,她总算知道了。
“做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听得帝江心头一悸。
他猛地抬起眼皮看向陆九畹,她竟毫不脸红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已,眼里带着询问。
说她不懂礼,她还知道问自已。
说她懂礼,这又像话吗?
帝江看着她不说话,做不到拒绝,因为他的身体很诚实。
但也做不到点头,青天白日的,像什么……
好像昨天也是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室外。
他坐在那里毫无动静,可脸上的心动早已经出卖了他。
陆九畹站起来,低头就开始解衣带。
帝江额角又跳了起来。
噌地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陆九畹怀疑自已刚刚将他的沉默理解错了,问他,“你刚刚沉默不是代表同意了吗?”
帝江咬牙问她,“这里怎么行?”
“这里怎么不行?你坐在凳子上,我坐你身上。”以前经常看见这个姿势,还不错啊。
帝江额头的青筋都随着她的话在一阵阵抽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凑在一起,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一幅鲜活生动的香艳画面。
她的话成功将他的野兽全面唤醒。
帝江心一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圆形拱门内走去。
撩开帘子,陆九畹发现里面竟然是一间休息室,有床。
帝江两步迈向床边,将她轻巧地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