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悲痛不已,大病了一场,自此不上早朝,将朝政之事儿交给了宸王。
次年。
夏锦春同样生了女儿,君凌晔却很高兴。
同年年底,皇上却突然下旨,将皇位禅让与宸王,而自己则带着皇后前往骊山,自此不理会朝政。
夏锦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皇宫内。
君凌晔被迫登基,如今一身龙袍加身,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
每日的奏折堆积如山,他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会旁的。
能够勉强露出笑容的时候,也只有是面对夏锦春的时候。
夏锦春也是头疼,她还记得皇后离开的时候,对她的叮嘱,她当时还没有细想,如今看着面前的账本,还有一堆需要忙的,也是笑不出来。
哎!
是夜。
夏锦春看着刻漏,又看着一侧还在伏案批阅奏折的君凌晔,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歪着头便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前世的种种。
她死去之后,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人便是君凌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她却没有丝毫地察觉,毕竟,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为何会被利用的那般彻底的怨恨中。
直等到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对上君凌晔那略显疲惫的双眼,突然开口,“你该不会也是……”
“是什么?”君凌晔弯腰看向她,顺势坐在她的身旁,顺势揽入怀中。
“我适才做了一个梦。”夏锦春慢悠悠地说着。
君凌晔也道,“真巧,我也做过这样的梦。”
夏锦春睁大双眼,突然莞尔一笑,“还真是巧啊。”
君凌晔叹了口气,“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去吧。”
夏锦春眨了眨眼,二人相视而笑。
肃王府内。
虞长乐正坐在院中望着远处。
君恒焱行至她的身旁坐下,“在想什么?”
“在想一些人。”虞长乐歪着头,“我以为我会离开。”
“你要去哪?”君恒焱皱眉道。
“怎么?”虞长乐挑眉,“我去的地方,你是去不成的。”
“我不管,你去哪,我便去哪。”他说道。
虞长乐勾唇一笑,“我哪里也不去。”
“好。”君恒焱这才高兴地点头。
虞长乐似是想到了什么,“我已经许久不见皇后了呢。”
“还是少见的好。”君恒焱凑近道,“他二人都不是人。”
“什么?”虞长乐一怔,难免觉得好笑。
“不然,怎么可能在生了这么多的事儿,竟然像是一切都料到似的。”君恒焱摇头,“咱们便这样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郡王与郡主最好。”
虞长乐感叹道,“如今也算是尘埃落定了,只是有些过于突然。”
“突然?”君恒焱一愣,“你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虞长乐摇头,“只希望咱们都好好的。”
“那是自然。”君恒焱又道,“反正父王也去了骊山,听说那头才热闹呢。”
“改日咱们也去瞧瞧?”虞长乐一听有热闹,连忙道。
君恒焱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