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有事要處理,只不過不是公事,卻是家宅大事。
長寧王府
宋寧特地讓人去京郊請了宋淵和宋時安回來處理,畢竟事關宋鶯的人生大事,她也不能全權做主。
正廳里宋淵臉色沉得可怕,氣得呼吸都不順,怒氣道: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如今金陵局勢,你竟和丞相府有關的人扯上了關係!」
「你--」
宋淵急得來回踱步,心下飛快盤算著該如何是好。
一男子在旁忍不住出聲:「叔祖父,你別生氣了,鶯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才會做出這等蠢事。」
這男子名喚宋乘,乃張氏之子,一身紫色官服,長得眉清目秀。
見宋淵怒氣不消,勸道:「那顧雲崢已答應了鶯兒年後便會上門提親,不如--叔祖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允了吧。」
他語氣漸弱,餘光打量著宋淵的臉色。
宋淵一聽,怒氣未消,反倒是又增了,「她那叫蠢,實在是愚蠢至極,那丞相府是什麼地方,那是吃人的地方,何況顧川那老匹夫性子陰沉,整個顧家跟虎穴一樣,那顧雲錚更是流連花叢之人,如何能嫁?」
顧雲崢叫一聲顧川叔父,其父顧山是顧川的親弟,之前任益州度支侍郎,今年六月才升任戶部侍郎。
顧相為改革舊制的反對派,從來與陛下的觀點相異,未來肯定不被陛下所容,何況顧家與晉陽王府關係過於密切。
怎麼看都像個龍潭虎穴。
宋寧和宋時安還有孫靜微站在一旁未吭聲,宋淵發了那麼大的火,不敢輕易上前。
宋鶯跪在地上,素手拿著帕子直抹淚,也是被嚇到了。
張氏豁出去了,連哭帶喊:「王爺,鶯兒她只是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實在沒有考慮到那麼多,我們娘幾個來了金陵城實在是無依無靠,王爺就成全了鶯兒了吧。」
宋淵不理會她這套說辭,厲聲:「你要是做不到和顧家那小子斷了,那便給我滾回汝陽去,別在回金陵了。」
張氏一聽崩潰了:「王爺,不可啊,我就算了,鶯兒和乘兒好不容易才找根在哪,怎能能再回到那窮鄉僻壤之處去。」
宋乘慌忙附和道:「還請叔祖父三思。」
宋淵實在是想不出好的法子了,被逼急了才想出這個法子。
宋時安有些不忍心:「祖父,還是想些別的法子吧,此事雖說是在永毅侯府發生的,但好歹永毅侯府最近和我們關係挺好,事情尚有轉圜的餘地。」
他開口勸道,孫靜微因為上次與張氏起過衝突,所以此次她並不想幫其開口說話,只是站在一側聽著。
宋寧秀眉緊蹙,方才不出聲,但心下一直在想著法子。
要是長寧府與丞相府扯上關係,那還得了,何況她本就懷疑最近覺得這一系列事情可能與丞相府脫不了關係,要是長寧府的女子嫁入丞相府,怕是要多了一個掣肘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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