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曜觉得有些头疼,“他们说那两个重犯现在就在这间客栈。”
锦岁:“……”
这两个人做挺绝啊,不愧是夫妇。
“老婆子的客栈从来都不会收什么重犯,巡护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松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拄着拐杖,看起来像是那种特别严肃的老人。
锦岁歪了歪头,没瘸用什么拐杖?
在松荔出来的那一刻,钟离曜差点没站住。
手里的剑蠢蠢欲动,眼眶有些红。
钟离曜声音有些不对劲,低沉沙哑:“既然这里没有重犯,那在下就不多叨扰了。至于其他的所谓的证据,我们一定会找到,给各位一个清白。”
锦岁:“?”
这就走了?
凤凝手下的人还有这本事?
钟离曜不战而屈人之兵,再加上凤凝刚刚那支支吾吾的态度……
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她不在的时候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就在锦岁好奇的时候,展钟离曜离开的前一脚,松荔也跟着出去了。
这两个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不行!得去瞅瞅,这要是逮着个可以让凤凝吃瘪的机会,那就皆大欢喜了。
“你干嘛去?”
慕时拉住锦岁的后衣领子,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来。
锦岁缩了缩脖子,“我就出去看看。”
慕时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客栈外一前一后的人,特别是在看到钟离曜的背影时,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姐姐是有多大的心啊,都这种情况了,还想着出去逛逛。”
锦岁倒吸一口凉气,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病”的眼神看着慕时:“你能不能正常点?”
无缘无故叫什么姐姐啊?
三楼看戏的南秋也故意插一脚进来,“姐姐~我想吃糕点了,你能帮我拿一盘上来吗?”
南秋说完的下一秒就被南愿踢了一脚。
南秋:“……”
她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南愿瞪着南秋: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南秋瘪了瘪嘴,哼哼唧唧了声就回房间了。
慕时继续阴阳怪气,“姐姐是觉得我这样不正常吗?”
锦岁:不然呢?
看着锦岁的眼神,慕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咬牙切齿地掐了掐锦岁的脸,“对于刚刚那个男子叫你姐姐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锦岁了然,笑了笑,打趣慕时:“你吃醋了吗?”
这人是醋缸变的吗?
慕时笑了笑,假的很。
“姐姐觉得呢?”
锦岁:“……”
姐姐觉得你脑脑有病病!
姐姐还觉得你真是没完没了是吗?
但是这些话……姐姐都不能说!
锦岁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我也不知道刚刚那个人什么神经,可能是他看我年纪比他大,所以才礼貌性地叫我一声姐姐吧?”
这样解释好像不太好?
怎么能说自己年纪大呢?
再换个说法。
“或者是,他见到个人都喜欢叫姐姐。你也知道嘛,现在的这种外面的男子啊,都是喜欢用这种甜甜的称呼试图与女子拉近距离的。不过你放心!我心如磐石,只在你那里。”
慕时满意了,脸有些红:“就知道油嘴滑舌。”
锦岁嘿嘿笑了笑。
谁让她是人间小油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