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衣耳根一热,红润开始慢慢爬上脸颊。好在院中没有人,连婶去了外面采买,倒不会让人看见她与他隔着窗荒唐胡闹。左右,他前堂那边的案子还没结束,相信站一会儿就会走的。
可是,她显然低估了他,他并不是只想吻她的指尖,他後面居然拿牙齿轻轻啃咬。不大不小的力道,指肚麻麻的痒痒的。
她忙抽着自己的手,而他确实也松开了。就在她想退後一步,劝他回去忙事务的时候,却被一只手迅速的勾住了後颈,然後就这麽重新带回到窗前。
蓦然间,她的唇被他摄住相贴在一起。
此处安静了,正午的艳阳落在,明亮的光忍不住让人眯上眼睛。
袁瑶衣手搭在詹铎的肩上,被他带着唇齿碾磨,表达喜爱便用最直接的亲昵,绵延细密的吻好似无穷无尽般。
微风来,晃着窗口轻薄的纱帘,时起时落,一对儿隔窗亲吻的人也跟着时隐时现。
袁瑶衣也不知怎的,就被人从窗内给抱去了窗外,然後稳稳的坐在外窗台上。
「放我下去。」她小声道,手里轻轻推了詹铎一把。
这样坐在窗台上,双脚耷拉着,要是被旁人看到可羞死了。
詹铎倒不在意,额头去贴上她的额头,轻声细语:「你要能打过我,我就放你下去。」
袁瑶衣眼睛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怎麽可能打得过他?他一只手不用全力就能制住她,他这不就是吃定她力气不如他。
「无赖。」她气哼哼的一声。
詹铎看她鼓起了腮帮子,手指戳了下:「娘子既都这般说了,为夫也只能做一回无赖了。」
接着,他的手托上她的下颌,带着微微仰起,然後他往下一低头,再次吻上她,这一次比前面的更加猛烈,且毫无顾忌
袁瑶衣有些後悔,不该说那一声「无赖」,要不然也不会像要被他这样生吞进去似的。
前堂那边还没有动静,证明师爷还在整理一些证据。趁着这点时间,詹铎便留在这边。
袁瑶衣坐在窗台上,一只手摁着窗框,另一只手握在詹铎手里。而詹铎,神情放松的倚在窗边的墙上。
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是彼此的连系。
哪怕这样简单的晒在太阳底下,也让他们感觉舒坦和轻松。
「等一下。」詹铎侧过脸,对着妻子一笑。
他松开她的手,往墙边走去。
袁瑶衣看着他,见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折了一朵月季。
詹铎站在她身前,帮她抿着耳边的碎发,随後,将那朵月季簪在她的发鬓间。
袁瑶衣才沐浴完一会儿的功夫,发髻挽得松软,发丝尤带着微微的湿润。那朵鲜花戴上,更显得她一张脸娇美艳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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