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衣摇摇头,她在这边听着都觉头疼,更遑论坐在正堂的詹铎。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没等到詹铎审完案子,倒是等回来外出的连婶和重五。
在靠墙的游廊下,连婶说东西已经定好,明日便会送过来,耽误不了回门的事儿。
至於重五,跑了一趟前堂,回来说案子已经差不多审完。
果然没一会儿,詹铎从後堂走出,似有似无的吐出一口气。
他看向游廊这边,随後便抬步走过来。
见状,连婶拉着重五离开,给这对儿新婚小夫妻单独说话。
袁瑶衣站在廊柱旁,张望了一样前堂:「大人案子审完了?」
「又没有旁人在,喊什麽大人?」詹铎走进游廊,站到妻子面前,「好歹审完了,真比上战场厮杀都难。」
袁瑶衣笑出声:「得去送一送周家的长辈了。」
周家这次过来两个舅父,可见对两人婚事的重视。作为安通的父母官,詹铎不能离开这儿去闳州探望,也就是去码头送一送。
「来得及。」詹铎应下,双手搭上袁瑶衣的肩膀,把她摁去美人靠上坐下,「你坐着,我回去换件衣裳。」
袁瑶衣点头,便坐着等在这里。
外面的日头已经不似方才猛烈,天空又高又远,已经有了初秋的感觉。
詹铎再回来时,已经换了一套便装,浅浅的绯色,有点儿喜气。
小夫妻俩出了县衙,走上後巷。
去客栈的路并不远,就是沿着前面的正街走一段便到了。但是詹铎仍准备了一顶轿子,用以给袁瑶衣乘坐。
他当然看得出她双腿发软,哪能让她再多走路?昨晚他压着她,那两条细细的腿儿可是分得开开的,他的手握着她的腿弯好让自己更加完全进入。
轿子抬起,他跟在一旁走着,从轿窗看进去,就是女子娇美的脸。察觉他看她,她转过脸来,微微的这一动作,便又看见她藏在脖颈间的红印子。
等去到客栈,周家的两位舅舅已经准备好要出发。
两个新人给长辈敬了茶,得到长辈们的叮嘱,并说有什麽事儿便往周家递信儿。
詹铎一一应下,後面安排马车,一行人去了码头。
安通码头一如既往的热闹,夏日即将过去,江面又宽又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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