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会忍不住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可以用这个姿势吗?
可以更用力一点吗?
可以舔一下这里吗?
可以用精神力伸进去吗?
然后那双阿凯特斯拉眼睛就会从困惑,到震惊,再到纵容的笑意,最后是略微失神的水意。
西尔斯从来不会哭。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见到他落泪。
艾弗雷特或许是唯一一个见过他这副样子的雄虫。
当然,还有其他独属于艾弗雷特的景色。
每次想到这些,艾弗雷特总会感受到一种灭顶的,足以让他沉沦的征服的快。感。
同时,他也很清楚他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前提,是西尔斯的允许。允许他靠近,允许他进入,允许他掌控。
于是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满足和契合背后,一些隐约的担忧,就被艾弗雷特刻意忽视了。
比如,西尔斯的纵容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合作?
比如,如果再次遇到同样的危机,他是不是仍然会被刨除在外,成为毫不知情被丢下的那一个?
在时间逆转和时停被西尔斯感知以后,他失去了一些隐秘的、观察对方的方法。而且也不再能够分辨西尔斯的话是真是假。那种隐藏的患得患失就愈严重。
在这样的心情之下,艾弗雷特又忍不住索求更多。比如现在,这亲吻结束之后,他并没有停止。
而西尔斯也没有拒绝。尽管距离他们上一次,才过了没有几个小时。尽管他们本来应该讨论关于接下来的计划。
但此时此刻,艾弗雷特只想沉溺在这种令他上瘾的快。感当中。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西尔斯离开之前,他们制定了一个合作方案的框架,定下来几处联络点和沟通方式。仅仅这些事情,时间就已经被填得满满的。
空余的间隙,艾弗雷特还尝试给西尔斯注射了一下自己的信息素提取液。但或许是因为量太少,效果不行。
根据西尔斯的描述,“像是整个虫困在了泥浆里,行动困难。”
然后分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艾弗雷特不舍地将这三秒钟一遍又一遍回溯。
直到西尔斯出警告,“差不多了,我该回第一军团了。”
“难道你还能永远把我留在这三秒钟里吗?”
他当然不能,于是只能目送着雌虫的飞船离开。
但就在西尔斯离他越来越远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感应。跟之前标记时那种位置感应很像,但要更清晰。就像有一根丝线联接着他跟西尔斯,清晰的标示出了雌虫所处的位置。
这是……?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知晓对方的存在,总归是件好事。艾弗雷特摸了摸胸前的枫叶,最后看了一眼西尔斯飞船的方向,然后也离开了。
回到第一军团后,西尔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亚当打架。
等结束以后,他们两个双双进了医务室。然后就见到了一脸愤怒和无奈的军医伯恩斯,以及一脸幸灾乐祸的奥伯伦。
“雌虫就算恢复能力再强,也不是你们这么用的!”伯恩斯一边给他们处理伤口,一边念叨,“而且上将的身体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有数吗!”
说着瞪了亚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