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秋像犯下什么羞耻的罪行,低着脑袋回了房间。
两分钟后,江羽秋听到门外施闻钦跟管家谈话的声音。
施闻钦嘱咐:“告诉厨师,做菜不要放那么多辣椒。”
管家微笑点头:“好的少爷。”
施闻钦:“他爱吃蛋糕,可以一个星期烤两次。”
管家:“好的少爷。”
施闻钦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管家:“你今天怎么了?”
管家褪去笑容:“少爷是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施闻钦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今天很怪。”
管家重新挂上微笑:“我只是在尽一个管家的本分。”
施闻钦满头问号地推门走进了卧室,见江羽秋躺在床上,他忍不住问:“你有没有觉得管家今天很不对劲?”
“没错,是因为我。”江羽秋露出沉痛的表情:“是我让他觉醒了。”
他是一个穿书者,他的出现可能会引起一些蝴蝶效应,而管家就是蝴蝶效应的受害者,开启百分百感叹少爷的模式。
施闻钦:?
施闻钦搞不懂今天的管家,也搞不懂今天的江羽秋。
搞不懂施闻钦就不搞了,朝江羽秋走过去,“脚怎么样了?”
江羽秋晃了晃那只受伤的脚:“还行,现在已经不疼了。”
今天他走了一段路,没有明显的痛感,不过还是很肿。
施闻钦摁住了江羽秋的脚踝,不让他再乱动加重伤势。
施闻钦的掌心很热,江羽秋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没话找话:“今天下午不忙?”
“很忙。”施闻钦又露出那种骄傲自信的模样,“但我处理得很快。”
见他像一只雄赳赳的大鹅一样,下巴抬的高,脖子梗的直,好像特别想要得到自己的夸奖,江羽秋嘴角松了松。
江羽秋如他所愿道:“这么厉害?”
施闻钦嗯了一声,“因为想见你了。”
他在工作之余总是会想到江羽秋,更别说待在家里的江羽秋。施闻钦以己度人,觉得江羽秋每时每刻都在想他,所以他就赶紧回来了。
施闻钦的眉弓很高,显得眼睛漆黑深邃,那里面好像盛满了自己,江羽秋的心动了一下。
身随心动,江羽秋与施闻钦的距离慢慢拉近……
温暖的室内,江羽秋皮肤裸露在外面,头顶的灯在他身上落了一层白。
施闻钦很激动,简直像第一次一样,喘息声很重,把江羽秋锢得很紧。
他们接了一个很长的吻,江羽秋胯骨被磨红了一片,他用力地抓着施闻钦,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
江羽秋难捱地咬着唇,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在嘴唇,鲜红得吓人。施闻钦扭过头,用鼻尖蹭江羽秋,潮湿灼热的呼吸打在江羽秋面颊,舌尖撬开江羽秋咬在嘴唇的牙齿,舔舐江羽秋唇瓣的牙印,一次次加深地入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