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江崎品不出意味。
还好他有系统,“这题我会!形容一下,就是公司劳模看不争气oo后摆烂新人的眼神。要画扇形图的话,大约百分之五十的眼里写着「废物!」百分之三十写「谁把他招进来的,怎么会是我自己」,百分之二十的「最后一次」。”
川岛江崎默默竖起大拇指。
琴酒能怎么办,虽然他可以自己解决,也可以冷脸让川岛空手去对付持枪的「老鼠」,生死自负,但他最后还是打开副驾储物箱,“里面有把没组装的手枪。”
话音未落,川岛江崎已经拿出匣子,垂着眼用极快的度组装起来。
说实话,他玩手枪玩的少,不过也是顶尖那一挂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冷硬漆黑的金属部件一点点嵌合,眼睛抬都不抬,嘴里还在敷衍的夸赞。
“不愧是组织的核心干部,好有远见,好稳重可靠,让人忍不住信赖呢。”
琴酒:“……”
面对川岛江崎,他似乎总是很沉默。
系统也:“……”别浪了,哥,我害怕!
车内生的一点小插曲,车外正在等人的国字脸男人毫不知情。
从琴酒怀疑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就已经进入倒计时。
川岛江崎填好七子弹。
下车。
他下车的瞬间,国字脸男人就现了他,一脸戒备的往西服内口袋伸手。
川岛江崎没看他,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动作,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的视线死角处,沉默的往男人的方向走。
十几秒一晃而过。
两人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三十余米。
男人也觉来人的右手一直没完整露出来过。
他下意识觉得不好,正要从西装内口袋掏出枪支,将这个不知意图的青年击毙,后者忽然直直的向他看来——
漆黑的眼瞳带着一丝嫌弃。
似乎在说:竟然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了啊。
他抬起手。
生死之际,国字脸男人有些欣喜,因为他几乎是跟来人同时举枪,看那人的年纪才二十出头,摸过几年枪?能有多厉害?
一声枪响打断了男人的思维。
他瞪大眼睛仰面倒下去。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他动作连贯到甚至连瞄准的停顿都没有。
手枪没有消音器,枪声在空旷的港口传出很远。
川岛江崎准备回车上逃逸,转身却看见琴酒透过车窗盯着他看,也不对,焦点模糊,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在透过他在看某个人。
“他好像对我的背影很熟悉。”
系统道,“你才知道啊!七年前给人家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虽然没看清你的脸,但身形轮廓肯定印象深刻。”
川岛没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