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温濯一定觉得很耻辱,很不开心。
他们不知羞耻得缠绵了很久。
情热激得他们大汗淋漓,强烈的*感又让他们不得不把注意力全部放到揉皱的床单、潮湿的接触和剧烈的喘。息上。
沉疏觉得自己快*了,愈焦急地催促温濯。
“快一点儿,”他说,“师、师尊,云舟……”
温濯被他弄得分心,说得也分心,喘。息得比沉疏还急,他揽住沉疏的后颈,不停地摸着沉疏的头。
沉疏闭上眼,额头已经压到了温濯颈侧的床榻上,他不再去看这叫人疯的场面了,只顾着喘个不停。
真的要……
缴。械投降了。
让人头皮麻的*感一下子让沉疏脑子彻底宕机,在霎那的空白之间,他只觉得手心一热,随后浑身的力气都卸了下去。
在*端相碰的地方,他们的**淌到了一块儿去,顺着沉疏的虎口划了下来。
……
沉疏跟温濯前后洗过了澡,虽然沉疏闹别扭,但他们最后还是睡在了一张床榻上。
这里残留着暧昧的温存,腥躁的气味飘在空气中,仿佛在反复提醒着这对师徒,他们的关系已经有所变化了。
沉疏很累,也很困,他躺在温濯身边,顾不及自己心里的别扭,手穿过温濯的腰侧,抱住了近乎赤。裸的他。
他半梦半醒,意识混沌,下意识喃喃着呼唤温濯。
“师尊……”
“小满,”温濯柔声道,“师父在这儿。”
他身上还被沉疏缠满了红绳,终端紧握在沈疏手中,宣告着他对温濯彻底的控制。
沉疏被他一声声哄着睡,总算是入眠了,温濯盯着他手里的红绳,眸色渐渐晦暗了下去。
他手悄悄掐了个印,这几条绳子瞬间就松垮下来。
温濯坐起身,低头俯视着沉睡的沉疏,手腕上慢慢卷上一道金色的锁链。
永远也不想放手了。
温濯呼吸有些重,那条带着疾电的锁链像是条蜿蜒的毒蛇,眼看就要贴到沉疏身上去。
“云舟……”
就在这关头,睡梦中的沉疏却含糊地喃喃了一句。
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哪怕是梦里也在。
一行泪从沉疏红的眼角慢慢滑落下去,沉疏手里的锁链也就是在此刻猝然停止,他的眼神一霎那清明了起来。
这百年,朝思暮想的人。
他太想留住了,了疯似的想留住沉疏,哪怕是把他捆缚铁链,关进囚笼,也不想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至少现在,沉疏不想走,他想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