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hiro小时候没错。”
你看了看没吱声的照片本人,默默地往他身边挪了挪。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冰凉凉的。
“外守有里是单亲家庭,父亲一人养家糊口,所以女儿从小就很懂事,在校的一年里表现很乖,只要是教过她的老师都能依稀想起这个孩子。当年跟景光父亲搭档的老师说,景光父亲经常跟外守一说她女儿在学校里的良好表现,所以二人之间老师与家长的关系处理得也很好。”
你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翻出后面的一张。
“这是当年外守有里出事后,外守一给学校的投诉信。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学校竟然连手写的投诉信都保存这么多年——喂,降谷·笔迹学家·零,快来分析分析。”
被你喊话的降谷零白了你一眼,却还是接过了手机,认真地琢磨起来。
“从字迹上看,书写的人情绪激动,每一个字的幅度都很大,非常用力。而且,手心有汗,有好几个地方都因为手滑而拉出了条直线——估计因为时间长了以及没拍好的原因,不好看出下面那细微褶皱是不是水痕——纸张褶皱明显,一边写一边捏着纸,像是愤怒。不,是……非常愤怒。”
他说完后,放下了手机。
“……”
众人都沉默了。
长长的证据链上又被钉上了一条强而有力的线索,可没有人为此而表现出高兴的反应。
你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身旁不说话的人。
你似乎从他们的脸上看懂了什么。
你也沉默了下来。
第22章长野之行(三)
过了约莫五分钟,才有人缓缓开口。
“我要跟你们说的就是关于郊游那天的事。郊游那天,我也在。”
大家重新将目光放到了说话人身上。
你没去看。
你只是低着头,藏在了黑色的帽檐下。
诸伏景光情绪低落地说:“有里是我小时候在长野的朋友。我关于小时候的记忆还是很模糊,只记得,有里当时出来郊游,跟我说她跟她爸爸吵架了,是抱着再也不回家的心情离开家的,但她已经后悔了,并且准备等回家后跟她爸爸好好的道歉。可后来的有里突然说自己不舒服,我爸爸就带着她离开了。”
“……”
降谷零起身走到幼驯染的身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诸伏景光小声说了声“我没事”,动作很轻地收回搭在你后颈的手。
伊达航整理了下大家摊开在桌上的东西。
“那我们明天再一起去趟洗衣店,或者外守的房子吧。已经十点多了,今天就先到这,大家都忙活了半天,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休息。”
松田阵平直接向后一躺。
“我就先在这躺躺吧,这屋子太暖和了,不想动。”
萩原研二也跟着躺了下来,躺下后才解释说:“不是我不想动,只是我的脚已经盘麻了,动不了。”
伊达航无奈,挥了挥手,又觉得前者说的有道理,于是也跟着换了个轻松的姿势后侧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