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
贝尔摩德看了你一眼,又说:“一会儿你自己进去,进去后会有人专门接待你,我还有其他事。”
你随意地点点头。
“ok,随便。”反正她在不在对你都一样。
前面的绿灯亮了,车再次启动,穿梭于城市之中。对方跟你提起了另个与你不相干的话题。
她说:“金麦,琴酒最近在抓混进组织里的老鼠。”
啧,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他从说要抓人时起已经嚷嚷了大半年,到现在也没见他揪出根耗子尾巴来。”你倚在车门边,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讽刺道,“他这人总是喜欢疑神疑鬼,光凭一份不知从哪个歪门邪道得来的情报就断定有什么内鬼老鼠,难不成除了情感感知障碍,还有被迫害妄想症?”
三年的时间里没少听你这般毫不客气地挖苦对方的贝尔摩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你还真是每回不说两句就不舒服。”
你很不屑地哼了声。
那当然,谁让那傻逼玩意都已经领了Top1的最高全勤奖却还不能消停点,不老老实实干自己的事,成天就想着揪卧底?吃在碗里还惦记锅里,当时刚得知这见鬼的消息的你眼皮狠狠地一抽,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摸上后腰处的枪;偏偏你还不能直接对着那颗银脑袋扣下扳机斩草除根,只能一边装淡定一边犯焦虑,等过了半年,见他还是空口无凭徒嚷嚷后才勉强宽了下心。
起码目前没事。
你想。
不过……
你突然问道:
“你这次来日本准备待几天?”
对方对你这种毫无征兆的提问方式也同样已经习以为常。
她说:“最多一个月,美国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在北海道?”
“就在这边,但要去趟广岛。”
哦那没事了。
你又放了心。
他们俩最近的活动范围都会在关西一带,应该不会轻易碰到。
“所以你跟我提这干嘛?”
贝尔摩德组织了下语言,才说:“日本区这边最近缺少人手……”
“等等,”你抬起手,飞快地打断她,“免谈。”
贝尔摩德:“……”
她被你毫不犹豫甩出的两个字弄得噎住半秒。
“……我还没说完。”
得了吧。
你丢了个白眼。
她不说完你也知道会是啥事。无非就是想你既然身在日本区就多干点事,别杵在那闲着。这群人从三年前开始说招人招人,结果招了这么多年日本区也还是照样缺人,新迁过来的日本区总部跟吃人的黑洞似的,是个招多少人也永远填不满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