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塘风害羞的捂住胸口扭扭身子,听到殿下的话抬头:「殿下,侍身体没问题的,只有一点点累,殿下您累了吗?侍给您按揉一下肩膀吧。」
说着就想起来帮她按摩,被按住:「歇会儿,让府医来给你把把脉,之前太医说……」
柳塘风担心:「太医说什麽呀殿下?」
棠溪琅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安抚的拍他:「没事,只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太医说需要好生调养一两年,内亏的很严重,不适合行房事。」
眼神扫了一眼後面呆立的小蝴,小蝴感受到殿下冰冷的警告,扎下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想,只当太医确实这样说过。
柳塘风如遭雷劈,他知道自己身体差了很多,原来这麽严重,瞬间感觉胸闷身体也酸,捂着胸口的手都真情实意了很多。
「咳咳,殿下,侍的身体才能养好吗?身体这麽弱,还怎麽服侍殿下,侍太没用了!都怪侍做事不谨慎,呜呜——」
棠溪琅只好赶紧将人揽到怀里哄:「不怪你,太医说了,只要你好好吃药,坚持锻炼,最多一两年也就能恢复正常,别哭了,大喜的日子,可不兴哭。」
柳塘风抽泣着吸了一口气憋住,把眼泪憋回去:「殿下说的对,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能哭,福气会被哭没的。」
棠溪琅:「对对,就是。」
「等侍将身体养好,一定要更好的伺候殿下。」
「嗯嗯,说的对,身体好了人也更漂亮。」
「殿下,侍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
「没有,现在也很好看,本王刚才还夸你美呢。」
「嗯——」柳塘风乖巧的应一声,带着受委屈後撒娇的气息。
棠溪琅笑笑,好像比起真的做些什麽,她更喜欢这种温馨甜蜜的暧昧时刻。
「殿下,府医来了。」
「进来吧。」
经义在路上和府医稍微提点了几句,所以府医的说辞和她大差不差。
「侧侍身体亏虚,尤其是今日过度劳累,还是要好生休养啊,宫中太医开的药方非常合适,照样喝着就行。」
「你看,府医也说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养身体,内补外练,听到了吗?」
棠溪琅还是喜欢他们稍微锻炼锻炼,不要那麽骄。
柳塘风完全没有意见,他比谁都希望自己的身体尽快养好:「知道了殿下。」
「本王让人煮了菌菇鸡汤面,来喝口热乎汤。」
稍微吃点儿东西,胃里舒服多了,棠溪琅赶他先去床上休息,自己去洗澡。
其他的侍从们都退到外间。
等回来的时候柳塘风的眼睛已经成了一条缝。
「噗嗤——这麽勉强了还不睡觉?」
「侍要等殿下您回来,伺候您先睡觉才行,侍才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柳塘风眯瞪着眼睛挣扎两下,侧着爬起来。
「殿下,侍帮您脱外衫。」
棠溪琅自己撩开被子坐进去:「瞎说什麽呢,哪儿还有外衫,都困成这样了。」
「本王也躺下了,安心睡。」
一根手指头就把人撂倒在了被窝里,柳塘风一点也撑不住了,蹭蹭旁边的手臂:「殿下晚安,您,做个好梦………」
瞬间进入了深睡状态,棠溪琅好笑的戳了下他的额头:「晚安。」
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睡的又快又香,真是还小呢。
另一边,巧玉的屋子早早就熄灯了,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保养皮肤和面容的紧迫性,熬夜这种事情可不能做。
以後府内就不止他一个人,要准备起来,等殿下开窍了想宠幸他们的时候,自己一定是最成熟有魅力的类型。
话本子里,这种叫……女子会爱的人夫……巧玉脸红红的,卡着点洗漱上床睡觉了。
琅王府一片祥和安静,反而是远处的丞相府,姜春祺院内。
只穿着一件里衣靠在窗边,窗户被他推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窄窄的缝,看到的是漆黑的天空和一半月亮。
燕儿在外面守夜,蹲坐着打瞌睡,忽然感觉有些凉,一个激灵醒过来,记得关窗户了呀,赶紧看看去,别让大郎吹风着凉了。
「大郎?您怎麽起来了?您需要喝水吗?」燕儿惊讶,大半夜的,大郎怎麽在窗边坐着,「呀,您怎麽不穿外衫,吹凉风多冷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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