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看过去时,对方已经低着头吃东西了。
云渡取出那条危辛交给他的发带:「你们把这个带回去,暗中查一下是谁的物件。」
「这是哪里来的?」云浸疑惑地接过来。
「玄玑宗里找到的。」
云浸一惊:「难道清观宗里有人与玄玑宗勾结?」
许舜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咱们眼前就有一对。」
云浸:「。。。。。。」
「此事只有你们三人知晓,切勿声张。」云渡交代道。
「我明白。」
「除此之外,没什麽要事的话,你们就不用来这里了。这里毕竟是玄玑宗的地界,以免清观宗又拿这由头惩戒你们。」
「师兄,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回去?」
「难得出趟门,我先游玩一阵再说。」
「那你注意安全。」云浸这话是冲着危辛说的。
打又打不死,说又说不赢,危辛已经懒得去反驳了,索性放下碗筷,趴在桌上装死。
云渡把他们送到屋外,看了一眼温景澄,交代道:「温景澄的拜师仪式还没进行,严格来说,他还不是我的徒弟,你暂时就替我带着他吧。你要是觉得他不错,收他做徒弟也行,我看他也不会介意的。」
温景澄面色微红。
「好,我先带着他,不过他始终都是你的弟子,我是不会跟你抢人的。」云浸笑道。
云渡回到屋中,见危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走上前,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良久良久。
危辛还是岿然不动。
「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
「你有病啊!」危辛拍桌而起,戳着他的脑袋,「你这一天天装什麽大尾巴狼呢,脑子装的都是什麽!?」
「你。」
危辛反应了一会,才听明白他说什麽,翻了个白眼:「你再说一遍?」
「你的衣服没扣好。」云渡伸手,给他拢了拢衣襟,「外面冷,别着凉了。」
危辛看着他半晌,想起这些天的接触,冷不丁问道:「你不会是断袖吧?」
云渡动作一顿,无辜地抬起眼:「不像吗?」
危辛:「。。。。。。」
危辛:「。。。。。。。。。。。。」
危辛:「你还真是断袖啊?!」
「你会歧视我吗?」云渡语气可怜。
「这是歧不歧视的问题吗?!」
「那是什麽问题?」
「当然是。。。。。。。是。。。。。。」危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麽问题。
两人干瞪着眼,半晌,他才说:「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啊,你刚才一问,我不就说了吗?」云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