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殷长老。。。。。。
外面响起一阵慌忙的脚步声。
「危辛哥哥!」
他刚打开门,阎林就欣喜地扑到他身上,开心道:「我活过来了,谢谢你!」
後背有些凉,不用想也知道谁在盯着他,他头也不回地拎起阎林:「好好说话。」
「好~」阎林在他面前转了两圈,「你看,北鸥姐姐帮我复原的真好!」
「嗯。」危辛问道,「北鸥呢?」
「她忙着看病患,走不开,让我告诉你一声,明天设家宴,让你带着朋友们同去。」阎林说道。
「嗯。」
阎林跟他说完话,又紧张地抓着危辛的衣袖,害羞地看向他身後的云渡:「那个。。。。。。请问,我哥哥还在你那里吗?」
「嗯,你想跟他说说话吗?」云渡温声道。
好温柔啊,阎林脸色发红:「想!」
「那你先松开阿辛,过来与你哥哥说话吧。」云渡微笑道。
「好!」阎林屁颠屁颠地跑进去。
危辛眼睁睁地看着云渡指着屋中的花瓶说:「他就在这里,去吧。」
「。。。。。。」
两人站在门外,听着阎林捧着花瓶,诉说着这些天的事与心情,危辛无语道:「你怎麽又骗小姑娘?」
「你舍不得了?」
危辛翻了个白眼,问:「阎修怎麽样了?」
「还需要找到一具合适的肉身才行,他原来的躯体因为修鬼道的原因,根本不能用了。」
「听你这意思,如果他没修鬼道,有完整的肉身,还是可以继续用?」
云渡颔首。
危辛更是气愤:「一想到给他用上了这麽好的东西,我就想再把他弄死!早知道我就偷到手,留给自己用了!」
云渡笑着弹了下他的脑门:「你活得好好的,为什麽要用那东西?」
「可我迟早也有死的那一天。」
「没关系,我也有死的那一天,咱们就去地府做一对野鸳鸯,岂不美哉?」
「。。。。。。」危辛别开头,啐道,「谁要跟你做野鸳鸯。」
「危辛哥哥,我说完了,你——你们。。。。。。」阎林跑出来,就看见这两人抱在一起,眼睛瞪得溜圆。
「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危辛猝不及防被他搂住,还是等着阎林的面,挣脱不开,於是恼羞成怒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云渡气定神闲地松开手,冲阎林温和一笑:「不要意思,见笑了。」
阎林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看着危辛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一时间又有些伤心,眼泪汪汪地说:「我丶我知道了,没关系呜呜呜。。。。。。」
危辛无奈扶额,见她哭个不停,也不知道如何劝慰,趁这机会让她断了心思也好,於是转过身,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阎林看着他的背影,坐在门槛上抱着膝盖,哭得更伤心了。
面前出现一块手帕,她接过来狂擦眼泪,哽咽道:「谢谢丶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