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序,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也烧坏了?怎麽性情也变了?」
宋序握住她手,却没放下。
「郡主不喜欢我这样?」
嘉画皱眉,这倒不是,就是觉得奇怪。
他缓缓掀起墨睫:「我既因容貌与小秦将军相似郡主才愿意留下我,郡主不是说过,我像他,是我的福气吗?」
嘉画语滞。
这话她是说过,可是由他说出来怎麽这麽怪呢。
才不到两个月罢了。
两个月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能使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呢?
宋序视线宛若实质,被烛火照的滚烫。
两个月,是数不清多少次一边在爱欲中沉沦,一边在理智中挣扎的梦境。
那些在梦里开满鲜花的藤蔓,延伸到梦外,便成了长满尖刺的荆棘,让他表面的冷静克制之下,尽是鲜血淋漓的占有欲
任何人都要疯,他亦难例外。
这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在他见到莫文州对嘉画暴露的占有欲下彻底激化,又在自以为必死之境却被嘉画所救时化为了实质。
这些嘉画自然不会知道。
宋序轻笑了声,反问:「难道郡主喜欢的原是我不像他的部分?是我冷言冷语,不肯屈从的样子?」
他说这话时,握着嘉画的手玩弄着她的指尖,似有些漫不经心的挑逗。
嘉画抽回手,皱眉:「你若不像他,根本不会在这里。」
宋序望着她,眼中丝毫不生气,反而含笑道:「那我还想喝粥,我喜欢甜的。」
*
十月廿一,乃小皇子生辰。
赵墨珩年轻,目前只有一个儿子,四岁,为皇后所出。
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公主,是贵妃所出。
晨会後帝後同去了太后宫中请安,顺便商议此事。
太后就差人召了嘉画一同过去。
嘉画到时,帝後已陪太后说了会儿话。
她进去规规矩矩行礼。
赵墨珩道:「郡主免礼。」
太后笑着朝她伸手:「今日不是正式议事,不过家人间随意聊聊,不必拘泥身份,做什麽这麽严肃呢。」
说罢又吩咐满江将侍者们都带去门外,只留了贴身侍奉的。
嘉画坐到太后身边,被太后揽住,笑问:「听皇帝说,他召你几次,你都不进宫,是闹矛盾了?」
嘉画呵笑了声:「娘娘,我怎敢跟皇上置气,不过是忙於府上事务,不得空罢了。」
赵墨珩汗颜,不敢说话。
嘉画说:「我是郡主,非是朝臣亲王,又不必进宫参与朝政,皇上日理万机,我不敢打扰。」
「还说不是置气,瞧这话说的,没一句热的。」太后笑起来,看向赵墨珩,「皇帝这是怎麽惹你姐姐生气了?」
赵墨珩忙起身:「上次秦将军来,朕就是开了个玩笑……」
「你怎麽能在秦将军面前开她的玩笑?明知道她见了秦将军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娘娘,我不是老鼠。」
皇后轻笑:「郡主真性情。」
皇后比皇帝大一岁,原私底下应跟着皇帝唤嘉画姐姐,但嘉画不习惯,让她唤小名即可,皇后却觉这样是坏了礼数,索性就唤郡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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