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画放下酒杯。
不过,要那麽清醒做什麽。
秦淮书望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炙热的占有欲。
「合卺酒已喝完了。」
嘉画眨了眨眼,看了床铺一眼:「床上还没收拾,好多红枣桂圆。」
「我去收拾。」秦淮书立即起身去整理缠枝锦被上洒满的乾果。
嘉画则悠哉为自己又倒了杯酒。
秦淮书过来时,她笑吟吟地主动张开双臂,再次落入他怀里,被他抱着坐到床上。
秦淮书没有多话,单手解开玉钩,红纱帐如水波般倾泻而下,将两人罩在了小小的方寸之地。
不给嘉画任何反应时间,秦淮书便强硬地将她扯入怀中,坐在腿上,将她整个人圈在臂弯下。
他一手抚着嘉画的後脑,一手揽着她腰,还未贴近唇瓣,便已先阖上眼。
嘉画望着他贴近的脸,弯眼浅笑,攀住他脖颈,将一个吻印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唇瓣,似乎还衔着酒香,随二人贴合的气息流入口中。
秦淮书喉结下意识滑动了下,将嘉画渡的那口酒咽了下去,才回过神般睁开眼。
嘉画得意轻笑:「我的将军,这才是合卺酒。」
两人实在太近太近,近到眼中只有彼此,秦淮书低眸望着她,目光渐渐深邃。
「非要这样招我……」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混着濡湿的气息,随即便托着嘉画往怀里更紧密了些,几乎肌肤相亲。
彼此飙升的体温从柔软单薄的中衣下透出来,相互熨帖着,清晰到仿佛相隔无物。
更加密集用力的吻落了下来,含混不清的话语从吻的间隙泄出。
「就要……负责到底。」
嘉画想答一句都做不到,唇瓣张合间,逐渐沉沦的理智只遵循本能的,贪婪地吮吸彼此的气息。
像一场大雨。
不知何时又压在锦被上,纱帐外透出的人影晃动,好似只剩下一人。
半乾的乌发在枕上凌乱,缠成一体,蜿蜒成河。
四月的林州提早入夏,时而有蝉鸣声,但今晚好似万籁俱寂,天地回归混沌,只有星河在深潭般的眸中流淌,璀璨绚烂,让人沉迷。
秦淮书略带薄茧的手指落在嘉画耳後,引起一阵战栗,汗珠顺着修长白皙的玉颈淌落下来。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也分不清是谁的呼吸。
嘉画美目迷离,失去所有理智,任由情欲疯长。她主动吻着秦淮书,吻遍他身上每一处伤疤,渴望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时,也完全地占有他。
「怎麽……」
秦淮书指尖从她眼尾拂过,拭去滑落的泪痕。
嘉画闭眼摇头。
秦淮书将她汗湿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清晰有力的心跳被她分明感受到,与自己心脏同频跳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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