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呀,这种人参,不,灵参,是普通百年人参的大约2-3倍药效。小兄弟真的舍得割爱?”
周老中医和左掌柜看起来,都是品德高尚之人,虽见猎心喜,但也没有立刻表态收购下来。
反而提醒马,这样的珍品,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医者,大多都珍藏起来,很难流入市场。
“我在四九城举目无亲。在街公所王主任的帮助下,这才安顿下来。为长久计,花光了积蓄,把街公所分配给我的房屋买了下来,算是有了微薄的家业。这不,还要购买锅碗瓢盆、家具等生活用品,囊中羞涩、愧对师傅呀。”
“嗯,不知小兄弟擅长哪方面的医术?”突然,左掌柜提出了一个与人参无关的问题。
“疑难杂症方面吧,我们算是道医一脉,传承中有些奇特的医术,是传统中医没有、或者少以涉足的,比如……。”
马简单阐述了一些海岛洞天医术传承中的案例,也讲述了几十年后,现代医学一些相对成熟、这个时代暂时没有的医疗手段。
让左掌柜和周老中医更是神往不已。左掌柜终于忍耐不住,道:
“鄙人有一个不情之请,看小兄弟是否能到我家医馆,坐堂悬壶?对了,请别误会,药材我还是按市场高价收购。坐堂礼金另算,具体金额我们好商量。”
马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和左掌柜、周姓老中医坐而论道了半小时。
左掌柜和周老医生,确认了马理论知识没有问题,甚至马提出的许多新的辩证方法,让左掌柜和周老医师也感觉受益匪浅。
马还当场给左掌柜施展了针灸疗法,那一手如幻影般的针灸技术,让周老医师也都自叹不如。
关键是左掌柜自己知道自家事,针灸后,他身上的一些老毛病,立竿见影,轻松了许多。
于是再次提出了邀请:
“小兄弟,不,马大夫,我愿意每月9o元,尊请您来我们医馆坐堂。您看可否屈尊?”
“是这样,我这次进城,主要目的是上学。新华国了,没有知识跟不上祖国的大建设需要。所以时间上实为不便,我可在周末一天、以及每周2-3个下午来医馆坐堂。”
“这样啊,那也行。马大夫擅长疑难杂症,我就将这一类病人,都预约到你坐堂的时间段。月酬金还是不变,每治好一个病人,根据对方谢礼,我还可给你提成,马大夫你看可否?”
“没问题,左掌柜说了算。”马也没矫情,对自己的医术有相当的自信。
马看到医馆,就想到自己在读书期间,应该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才能打消一些有心人的猜疑。
这个时代,街溜子可是容易被抓、流放到大西北去开荒的。虽然他已是学生身份,但经济来源,还是需要有说得过去的来源。
马没讨价还价,爽快地答应下来。
虽说9o元的月薪未必能体现他高医术的实际价值,但左掌柜没有因自己的年幼而轻视,且在没有实际看过病人的情况下,就给出了高薪,完全是伯乐之举,实属不易。
两人站起身来,击掌表示成交。
不过,双方都没着急签订什么劳务合同,这个时代,大家都十分看重诚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然,那个不怎么正常的95号四合院的,许多都不是正常人,他们要除外。
“太好了,那这株灵参鄙人就愧领了,您看38o元可否割爱?一般的6、7o年的人参也就8o-1oo元,但这个灵参药效实在非凡。另外,听说你修整房屋,若还缺钱,我可以先借给你周转。”
左掌柜也是求贤若渴,豪爽地承诺到。
“多谢左掌柜。我的确缺钱,今天不光是买房,还买下了隔壁的空闲院子,准备全部新建,这才过了我的开支预期。但借钱就敬谢不敏了,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