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让姜栏心里发堵,冷笑道,「刘越年轻,又是个清白的身子,自然配得上荀一,不像某些人,这里勾着人,却不是个清白的身子,都不知道是从哪个脏乱地方出来的。」
徐韫面色冷了下来,轻声哼了哼,「哥哥莫不是在说自己。」
姜栏呸了一声,「就你那身板,谁看得上,女人可最爱熟夫,你当然不知道。」
他走近了一些,压低声音,「你姐姐亲口同我说的,那日同我喝酒,身上可热得不像话,女人哪里不偷腥的,她娶夫了也同我没什麽,关系可断不了,你就不同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迟早得被嫁出去,吴群吗吴群可是个浑的,上次还想进我屋呢!」
「姜栏哥哥是气急败坏了吗?」徐韫咬唇,「十几岁的男子跟花一样,但二十来的人就跟这被人踩了,成了糜烂脏乱的雪一样,哪里还会有人喜欢啊。」
姜栏气笑了,突然眼神一变,直接伸手狠狠把他推了过去。
「啊!」
水花被溅起,两人一同倒向了河里,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彻底打湿。
骆荀一送吴群出来,便看见这一幕。
两人连忙赶来,骆荀一把落水的徐韫抱起来,连忙用外袍包裹住,免得被外人看到。
「姐姐……」他叫着,委屈极了。
吴群恨恨地看着这一幕,恨不是自己抱住了徐韫,後面求娶岂不是顺利许多。
姜栏的发丝也被打湿,河水冰冷彻骨,水滴顺着发梢流下,冷得扭曲了脸,被打湿的衣裳紧紧贴着他的身子,颤抖着。
他挣脱开吴群的手,狠狠地看着徐韫。
「我先带回去,你带姜栏回去。」
骆荀一看着姜栏,顿了顿,「你先回去,别生病了。」
她把怀中颤抖的人仔细裹着,徐韫的脸苍白得不像话,委屈地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裳,生怕她抛下自己去管那个贱人。
「骆荀一!」他的嗓音很是尖锐刺耳,却难掩委屈。
来不及询问发生什麽,骆荀一先把徐韫带回家。
「姐姐……」他声音颤抖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往她怀里缩着,试图获得更多的热量,「是他推我的,我在那里采花,我没推他。」
他小声说着,生怕自己被诬陷被错怪,不顾自己的冷,「我力气没他大,不会推他的。」
骆荀一把他放在火盆旁边,取过乾净的衣裳,擦乾净他头发上的水。
「先别说这些,我去给你倒热水。」
那人毫不留情地离开,一点温情的话也不留下,他无力地瘫倒在凳子上,牙齿哆嗦着,漂亮的眸中亮得发光。
火苗攀上了他的衣裳,徐韫盯着,死死咬着下唇。
进来的骆荀一看着眼前的一切,眉眼跳了跳。
裹着他的衣裳被他脱去,露出青涩的曲线,发丝凌乱地披散着,碎发贴着他的脸颊,美眸含泪。
他费力地攀在凳子上,手指攥着凳子的一角,模样可怜羞耻,浑身冷得颤抖,全然没了往日里那副傲慢的模样。
烧焦的气味蔓延在屋内,而骆荀一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眸色晦暗。
随即,他被轻轻抱起来,徐韫攀在她的脖颈处,细声呜咽着,脸贴在她的脖颈处吸取热意,冷得不行。
他这才意识到她的手很热,却恨她不够热,为什麽不给自己热意,只是避嫌似的抱住。
他直接被放进了浴桶里,衣裳也没脱。
他的身子似无骨,热气灌满了他的身子,徐韫瞬间没了力气,下巴抵在浴桶上,眸中无神。
「好了一点吗?」骆荀一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微微蹙眉。
他不说话,也不愿意她离开,领口处的衣裳微微松散了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身子在水下隐隐约约地呈现在女人眼下,软玉温香。
她伸手拽下他的手,徐韫轻声呜咽着,好不委屈。
「姐姐是要去寻姜栏吗?可是心疼他?」
衣裳提前被放在一侧,所有的火盆要被搬到屋内,木炭发出刺啦的声音,眼睛直直望着都要晃了眼。
「我去给你熬药。」她的声音刻意柔和起来,安抚好过於紧绷的神经,却依旧能够听到她的冷淡。
河水冰冷,他大病初愈,今晚不发热都算他运气好。
「等身子不冷了,不要贪热,记得叫我,我马上就会过来。」
第17章
生病了吗?门被乍然关上,一……
门被乍然关上,一直投放在骆荀一身上的目光被迫收回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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