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今日启福宫绞杀了那麽多宫人,是不是又要麟王殿下被外面谩骂了。
她趴在自己手臂上埋着头,又长叹了口气。
早知道康寿太妃派人来时,她不跟着走就是了。也不至於闹到这个无法收场的样子。
徐蜜缃忽略自己能不能拒绝这一点,歉疚之情让她一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在泮宫整日打听各种小道消息,还好,并未听到有关启福宫和康寿太妃的消息。
反倒是兰轩有了新的消息。
「祖父说,想将阿兄外放。」兰静陪着徐蜜缃下学时,挽着她手臂低语。
昨日有关康寿太妃到底是麟王殿下的家事,徐蜜缃只字未提,兰静也不知道昨日发生了多麽凶险的事情,与徐蜜缃分享她家中的事情。
徐蜜缃脚步一顿,好奇地挑眉:「为何?」
闻恪走在她们身後,双手抱着後脑勺,大步一跨就绕过了她们。
「我猜,是因为那位赫赫有名的苏夫人吧。」
兰静满脸苦涩,徐蜜缃一看两位好友都知情的样子,反而蒙了:「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之前兄长能被那个周娘子牵连上,不是因为他心中有了爱慕的人妻却不敢说麽。」兰静凑到徐蜜缃耳边小声说,「据说,那位人妻是苏夫人。」
苏夫人?苏夫人又是谁?
徐蜜缃隐约记得好像有人给自己说过。但脑海中的画面太多并未记清楚,迷茫地问:「她是谁?」
「你不知道?」闻恪走到她面前倒着走,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麟王殿下应该很清楚吧。苏夫人,苏阁老的女儿,也是麟王殿下当年的副手,何将军的妻子。」
「对啊,当年的何夫人。丈夫儿
子都战死沙场後,收养了一个女儿,寡居了有些年。这位苏夫人若是论起来,都快四十了吧,你兄长若是和苏夫人有牵连,难怪你祖父会想把他外放。」
徐蜜缃有些好奇:「你兄长自己说的?」
「才不是,就是苏夫人私下寻我兄长说话,回来後祖父问兄长是不是苏夫人,兄长没否认。」兰静长叹一口气,「很奇怪啊,真的很奇怪,我不记得兄长和苏夫人有来往,但是你在稷山寺那天,苏夫人也在,我兄长当时不是想跟我们一起去麽,我拒绝了,他可能私下去见苏夫人了。」
兰静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後抱着头唉声叹气。
「苏夫人都比我娘大……兄长到底是这麽想的?」
徐蜜缃也不明白,她拍了拍兰静的肩膀:「无论如何,起码你兄长洗脱罪名了,不会有人再议论他了。」
「我实在是……罢了罢了,兄长自有兄长福,兄长爱慕人妻我就是不服。」
兰静越说越气,还是徐蜜缃按住她的手:「这件事真相到底如何你兄长不说,周娘子不醒,谁也不知道。毕竟苏夫人与你兄长年纪相差甚大,可能是误会。若是真心相爱……也不该阻人姻缘。」
兰静被劝的想哭。
「我回去就逼问我兄长,他要是不给我一个准话,我就吊在他书房门口!」
徐蜜缃大惊失色连忙劝阻。然而劝不动兰静,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後,长叹一口气。
「怎麽办……」
「没什麽怎麽办的。」闻恪在她旁边随口说道,「那苏夫人不过是障眼法,阿静白担心了。」
「你怎麽知道?」徐蜜缃诧异地抬头看闻恪。
闻恪手指在自己鼻尖划了划。
「我怎麽知道?哈哈哈……大概是闻出来的吧。」闻恪笑眯眯地,不着调的说道,「闻出来兰轩兰大公子……心爱之人。」
徐蜜缃却被他的话唬到,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真的吗?你姓闻,所以能闻到?好厉害啊闻子律!」
闻恪被夸得脸红了,抬手捂着脸移开视线。
「不是……我……哎……」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徐蜜缃迫不及待地问,「那你能闻出来,我心爱之人吗?」
闻恪眨了眨眼,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脖子,拉扯着徐蜜缃的书搭带子将她带到麟王府的马车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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