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这一夜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第二天醒来也是晌午时分。
醒过来身上发了汗倒是轻快不少。
鹿微眠爬起来,习惯性地挪了挪位置,看见床榻上没有被自己弄脏才松了一口气。
她开开心心地起身。
真好。
以往她睡觉不老实,总会弄脏床。
这回倒是没有。
鹿微眠下床隐约觉得身上不对劲,这身寝衣好像不是她睡前穿的那件。
难道是她记错了。
鹿微眠摩挲着跑去隔间更衣时,天都塌了。
她高烧刚清醒,在某一瞬间怀疑这是自己乾的,但这月事布是怎麽被她穿成这样的?
不对,这根本不是月事布。
这是受伤包扎用的棉帕!
鹿微眠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手忙脚乱的解开。
包扎得甚至还很规整漂亮丶乾净整洁,就是有点复杂,解起来很费劲。
解着解着她就越来越肯定,这绝对不是她自己弄的。
甚至应该不是个女孩子弄得。
她屋里可以近身的男人——只有一个。
鹿微眠快昏过去了。
她不敢过多深思昨晚封行渊帮她处理的细节。
也有点不敢见人。
主要还是不敢见封行渊。
不过好在,封行渊正好被皇帝安排去监察刺杀案件,一连几日都不得空回来。
在上林苑行宫避难的家眷被接连送回京城,围猎刺杀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
长安城北衙殿前司内的禁军侍卫来来往往。
卫沉迟迟等不到抓获贾琏的消息,只能翻着着手中的审阅文书,看得焦头烂额。
他转头看见封行渊手里翻阅着一本书籍。
那本书籍,封行渊已经看了好几日了。
卫沉不由得问,「封大人近来是在看什麽?」
封行渊言简意赅地回,「医书。」
「医书?」这倒是让卫沉没有想到,「封大人可是围猎伤着了?」
「夫人伤着了。」
卫沉恍然,「令夫人受伤了啊。前些时日她还送了内人血燕,内人近来还与我说要如何谢她。」
封行渊看得正入神,「不急,等你们忙完了再谢她。」
卫沉插不上话,也只能再度看向手里的文书。
封行渊点着书卷一页。
原来这一月一次的经血,要流到半百之年。
早晚丶多少丶色泽都有讲究。
除此之外,还有讲述男子阳性经血的内容。
封行渊缓慢翻动着医书,看到了夫妻交-合,阴血至,阳-精冲,乃阴阳调和。
刚巧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禁军侍卫的喜报,「大人!抓到贾琏了!」
卫沉闻言立马起身,「当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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