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宁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傅闻舟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傅闻舟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傅闻舟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苏昭宁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闻舟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苏昭宁,你是不是没喝醉?”
苏昭宁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傅闻舟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傅闻舟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傅闻舟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苏昭宁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傅闻舟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苏昭宁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傅闻舟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苏昭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苏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