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许文菲告诉你的?”
“是又怎样,你难不成还想抵赖?”
“我抵什么赖?”池晚再次逼上前,“真是物以类聚,狗以群分。许珩盛狼心狗肺,薄情寡义,许文菲狗仗狗势,长舌鼠肚,你是狐朋狗党,鸡飞狗叫,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屁不通。”
“说得好。”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让人毛骨悚然。
池晚后背窜着凉气,转过身。
许珩盛不知何时伫立在楼梯处,注视着他们。
铁灰西装外套里是纯黑半领毛衣,下身少见穿了白色裤子,稍阔的版型,休闲又慵懒。
他却整个人发沉冷淡。
或许距离太远,池晚没感觉他恼怒,戾气。
“珩盛哥,你来了。”
狐天德喜上眉梢,抬步过去,经过池晚时大力一撞。
池晚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许珩盛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许珩盛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池晚骂得太狠,许珩盛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池晚一眼,添油加醋把池晚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池晚捂住肩膀,许珩盛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许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许珩盛问她。
池晚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许珩盛示意池晚,“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池晚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许珩盛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