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霸凌,自然是要讨债讨回来的。”
应知予轻笑:“宁老师好威风。”
啧,这口癖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没法叫人改过来了,宁简也懒得搭理。
“下一个,你生日宴的后一天,有没有生什么事情?比如……被认识的人带去别的地方玩?”
应知予微微停顿一息。
他答:“没有呢,那天在家里练书法,一整天。”
“一整天?”
“一整天。”
“……”
难道不是后一天,而是大后天,还是大大后天?
宁简觉得他一时半会儿问不出答案了。
“最后一个问题,”他打了个哈欠,“你……真没见过我?”
问完,室内忽然陷入寂静。
宁简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呼吸便逐渐平稳下来。
身侧的人已经渐渐陷入睡眠,可有人却在无尽黑夜中清醒着。
半晌,应知予兀自嗫喏:“我们见过的,很早之前就见过。”
…
晨光微熹。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温暖的室内,照到二人身上暖洋洋。
宁简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不下雨了,太阳正在逐渐升起。
他正打算按照往常一般闭着眼伸个懒腰,手却突地摸到一块软乎有弹性的东西。
嗯?
宁简睁开眼睛,第一眼……
卧拷?谁?!
第二眼,睡美人?!苍天待他不薄啊!!
然后准备继续看第三眼的时候,对方醒了。
宁简:“……早?”
应知予:“早,宁老师。”
两人对视,沉默无言。
盯着那张套麻袋都张扬的脸,宁简突然开口道:“忍不了了。”
“嗯?”应知予嗓音里透着还未黏糊的起床气。
宁简推开他,从里侧蹭地一下站起来,跨过躺在旁边的应知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