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致热情的嫩肉牢牢吸附,隐秘的占有使桓翳不禁喟叹,压制许久的痛苦、爱欲与杀意都得到了一丝抚慰。
他生于白骨之地,主杀伐征戮,从前不曾开窍也罢了,可遇到她后情窦初开,每逢浊日情欲之苦就伴随浊气异化的痛楚出现。
若非心中爱重于她,怎会苦苦压制妖性待她情潮涌动。
许是失而复得,许是太过在意人妖殊途的看法,亦或是妖性大发,他失控的任由藤枝缠满了蕴初每一寸肌肤。
唯有亲密无间,才能稍稍缓解他在坠神谷数年的懊悔与思念。
他从没想过她会出现在坠神谷,也未料到她会突破霄梦山的屏障踏入祭坛。桓翳盯着柳蕴初怀中人爬满红霞的脸庞,日思夜想那些时刻具象成了此刻她为情欲所困的样子。
桓翳体内刚有缓解的骚动成倍增长,他再不会放过她了。
“蕴初……蕴初……”
蛊惑人心的声音在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伴随粗枝不断顶上窄小的穴壁,凹凸不平的地方狠厉的蹭过每一处敏感。
又满又重的撞击逼得柳蕴初哭出了声,她许久没有
过这样激烈,在不适应的凶猛情欲中迅速痉挛,泻出蜜液。
可身前的妖怪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唔太胀…了…要坏了……呜!”
桓翳每一下都入得极深,还在高潮中的人哪能受得住如此持续的猛烈性事。
可身前的坏妖还要将她翻了个身,将她摁在绿藤织就的密闭空间里从身后再度贯入,穴心被肏得翻红流汁,生生露在那道灼热的视线下。
“放松点,不会坏的,乖。”天地间仿佛只有亲密的彼此,他低声诱哄像抹了春药。
双腿被牢牢握着分开,不容置喙的力量下腰腹下塌,只能乖乖受着由上至下的贯穿,感受到桓翳的目光一瞬不瞬看着,蕴初愈发敏感,偏她又逃不走。
她泛着泪呜呜呻吟,私处的细藤像是察觉出她的紧张,捏揉着阴蒂变本加厉,敏感的乳孔也被轻轻戳弄,配合小腹深处的快感不断将她推至高处。
“求轻……轻点……求你呜呜呜。”
朦胧的双眼扭向神色疯狂,不断吻着肩颈的桓翳,蕴初颤抖的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
“轻不了,蕴初。”他轻轻叹息着,他还未用真正的性器与她交欢呢。
柳蕴初的双眸满是不可置信,好恶劣的话。
密闭的空间内,水声作响,孟浪壮硕的藤枝越入越兴奋,不断顶插更深击出一股股蜜液,又就着湿润快速顶开兴奋收缩的内壁狠狠撞上柔嫩的宫颈。
柳蕴初张着唇声音在一下下疯狂的进攻中变了调,小腹迅速不受控制的颤抖缩紧,短时间内几次猛烈的高潮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指尖发软再没力气掐着手心的藤蔓报复。
桓翳细细描摹她失神的情态停下动作,心里却还是空缺一角。
他勾着不真切的弧度再次问道:“蕴初,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可还喜欢我现在这副样子?”
梅开二度,她岂能再听不出他的介意,埋在深处的擎柱颇具威胁,不敢逃避。
“喜欢,喜欢。”虚着声音连连应和。
实则将桓翳腹诽问候了个遍,那点提裙子出了梦境就忘的心虚没了个一干二净。
得了答案的桓翳没有如愿欢欣,许是他见过柳蕴初的真心喜欢该是什么模样。
没关系,他柔情地低喃着,几不可闻。
春波绿水般的两汪深潭却隐隐透出不正常的血色,痛苦与兴奋交织。
没关系的,他会占据她的全部生命,让她的气息染入他的神魂,为她所有。
他有漫长的时间等待她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