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却无济于事。
景王喝得醉醺醺地走进洞房,他看着床上的姜欢,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
“小美人,今天你可就是本王的人了。”
姜欢看着景王,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你别过来,你这个老东西,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景王听了姜欢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说完,景王就朝着姜欢扑了过去。
姜欢拼命地反抗,却被景王扇了好几个巴掌。
“你这个贱货,还敢反抗?你以为你是谁?你连姜拭雪都不如,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本王才不会娶你呢。”
景王一边骂着,一边对姜欢动手动脚。
姜欢听着景王的辱骂,心中的痛苦和绝望达到了极点。
她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心中充满了对姜拭雪的嫉妒和怨恨。
“姜拭雪,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姜欢留着泪想到。
不过好在姜拭雪已经死了,自己再怎么样也比姜拭雪强。
姜欢这样想着,便觉得心中的难受少了一点。
夜幕深沉,静谧笼罩着将军府。
秦澈端坐在书房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庞。
此时,一个身形隐匿在阴影里的人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向他汇报着。
“将军,姜欢的婚礼被我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现场乱成一锅粥。”
汇报之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秦澈微微颔,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姜欢那是罪有应得,她也该尝尝这恶果。”
说罢,秦澈从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手下,郑重吩咐道。
“务必将这封信送到晋州姜拭雪手中,不得有误。”
手下双手接过信,刚要退下。
这时,屋外传来婢女清脆的通报声。
“将军,郑令仪世子来了。”
手下听闻,迅从窗户悄然离去。
秦澈整理了下衣衫,沉声道。
“让他进来。”
话落,郑令仪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焦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他一见到秦澈,便大声质问道。
“秦澈,你把姜拭雪藏到了哪里?”
郑令仪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盯着秦澈。
秦澈闻言,不禁拧起了眉头,脸上露出疑惑又诧异的神情。
“你在说什么胡话?姜拭雪早已死了,莫要再提这荒唐之事。”
郑令仪却不肯罢休,向前一步,语气笃定。
“她没死!她还开了天下布庄,只是这几日突然没了踪影。我派人查过,前几日你去过天下布庄,你到底把她藏哪去了?”
郑令仪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秦澈脸色一沉,伸手用力推开郑令仪,厉声道。
“你怕是病糊涂了,来人,去请太医,给世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