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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酒楼避雨的某蒙面人,脚下突然顿了顿,找了张桌坐下,一边饮酒,一边听。
不多时,此人起身。
纵然气炸了肺,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妖里妖气的。
“柳高升,我俩看谁先自绝于江湖!”
体宗驻地。
气氛沉闷。
丢了面子倒没什么,炼体之人小心眼儿不多。
“但若影响了大局,你仔细你的皮。”
拓跋天比拓跋堑更像狗熊成精,嘴一张便如雷公喝世。
拓跋堑缩了缩脖子,犟嘴道:“那哥你也逃不了。”
“我?”拓跋天气笑了,“若非我来救场,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入禁武司内狱!”
“这,不至于吧?”拓跋堑狐疑道,“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拓跋天冷冷道:“估计是天谴城来人了,那个郑通一直笑脸作陪,而杜奎……”
“杜奎怎么了?”
“看他那样子,怕也是个陪衬。”
拓跋天蹙眉回忆。
那个专门练腰的,还有旁边那个排骨,全程气定神闲。
“且杜奎一回到二人身边儿,就不再笑了,面对那个排骨,还有些拘束?”
让杜奎都拘束的,能是一般人?
“而练腰那家伙……”
练腰只是不可置信的吐槽。
“此人年纪不大,气血不显,竟能扛我八成力道?”
拓跋天暗叹,禁武司真是人才济济。
“他,他们专程因我而来?”拓跋堑吓到了。
“你多大脸?”拓跋天哼了声儿,“他们似是去宛城,我已让人跟……”
嘭!
一声惊雷,驻地大门被轰碎。
“拓跋天何在,竟敢欺负杜奎杜叔叔,我柳高升不会放过你,出来一战!”
柳高升?
“我知道他,锦州都指挥使的小儿子。”拓跋堑很清楚二等天赋的圈子,却也疑惑道,“怎的辈分下降得这么快?”
“去看看,”拓跋天沉着脸起身,走两步又骂道,“瞧你惹的事!”
俩兄弟一出门,就见一人斗笠蓑衣蒙着面,很有江湖气息,只不过……
“有些娘兮兮的?”拓跋堑小声嘀咕。
拓跋天叹道:“所以记住了,江湖传言不可信,杜奎只是嘴臭,这柳高升才妖里妖气。”
蒙面人听了,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手底下见……真章吧!”
轻喝一声,他杀向拓跋天。
拓跋天眉头一皱,能感觉对方是含怒而来,但这招式……
嘭!
待蒙面人腾空而至,他一脚踹出。
蒙面人从哪儿腾空,就回哪儿站定。
“没想到你拓跋天还有两下子,哼,我柳高升输了!”
喊完。
走人。
俩兄弟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