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稳固玉境,而拓跋堑脱胎两年之久。”
境界和战况一对比,二人修行底蕴的差别就出来了。
“柳兄背靠朝廷,即使三大宗门之一的少宗主,也比不了。”
不过拓跋堑身上,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主要亮点,在于打法。
朝廷一脉的打法,讲究章法。
即使鬼魅灵活如霍休,也是这般。
拓跋堑的打法,无所不用其极,似有猛兽之势,又有套路之迹……
几者杂糅起来,看是不好看,还挺管用。
发觉此点,沈青云正要观察拓跋堑,突然腰上感觉一重。
“别挤啊。”
他屁股一撅,给别了回去。
挤的人似乎愣了会儿,还不甘心,又开始挤。
沈青云也不回头,就硬邦邦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呵呵,若是以往,我也就从了,但如今我可是铸体韧……还挺痒。”
挤了十来次,后面的人消停下来。
沈青云一乐,专心观战。
不多时,擂台之上决出胜负。
拓跋堑从两丈来高的擂台上跌落,眼看屁股要开花……
一人倏然蹿出,接住了他。
“哥,你,你怎么来了!”
一声哥,把围观众人的魂儿都叫酥了。
“是拓跋天!”
“同为一等天赋,他比杜奎成名还早。”
“而且他和朝廷系天骄一样,铸体熬了十几年。”
“听说,拓跋天实战更为了得!”
……
擂台上,柳高升本还打算说两句。
被狗熊精一般的拓跋天瞄了眼,他就没这打算了。
“多大年纪了,还玩儿过家家。”柳高升跃下擂台,对拓跋堑笑道,“赶紧回家吧,徐州水深,你把握不住。”
“哥……”
“你闭嘴!”拓跋天放开弟弟,直视柳高升,“杜奎,我等愿赌服输,半个时辰内,我们拆台走人。”
柳高升笑了笑,拍拍衣服走了。
“哥,就这么算了?”眼见“杜奎”和同伴走人,拓跋堑满心不甘,“只要你出手,杜奎绝对输!”
“他们也有高手。”
拓跋堑皱眉:“啥意思?”
拓跋天没开口,注视沈青云背影,目光惊疑不定。
“这小子,专门练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