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邋遢妇女的话,围观的群众顿时了然她的身份,在周边议论起来。
“她就是被休弃的前老板娘郑欣宜啊,也是可怜,居然成了这副邋遢的模样。”
“华老板的新媳妇儿长的也一般,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啊?”
“没事吧,小三打正妻,华冶能不能行?”
“郑老板你别闹了,待会儿要给官差抓了!”
……
好热闹的群众中不乏有关心郑欣宜的,但郑欣宜满腹怒火,也听不进劝导。
她紧紧地抓住扫帚,尔后用力一扯,衣着华丽的女人立即就被她拉得踉跄一步,险些就要摔下,得亏里屋走出了一个男人扶住她,要不然这张白嫩的小脸就要被摔坏了。
“闹够了没有?!”华冶本来在后院酿酒的,听到前边的动静后,便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了前面。
没想到一出来,他便看见了这疯女人在打自己的新妻子。
郑欣宜冷笑,把手里的扫把棍丢了过去:“闹?我这是为我自己讨公道。华冶,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我这些年跟你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把酒馆展到了现在的模样,你一句我没给你生过孩子就把我赶出家门,你还是个人吗?你连狗都不如!”
为了护住新妻子,华冶伸手挡住了扫把棍,他吃疼一声,然后瞪着郑欣宜:“你我结婚那么多年,你连一个孩子都没给我,我不把你休了,难道还要把你放在供台上供着吗?”
这些年与她一起打拼,看着街坊邻居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过着一家三口,甚至是一家四口,幸福美满的生活的时候,他便会觉得内心空虚。
为什么他拥有那么多的钱,却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因为郑欣宜没用,她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这样的女人不把她休了,留着做什么呢?
“女人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的吗?是我不想生吗,我也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我生不了好不是因为当年的洪水,我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不仅是你想!”说着,郑欣宜大哭起来,心里装着的满满的都是委屈。
当年家乡洪水,华冶被冲到的树给砸晕了过去,若不是她侵泡在水里拉着他,不让他被洪水冲走,他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四天,她浸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四天。
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她伤了身体,落了体寒之症,故此怀不了孩子,就算是有孩子,最后也会离她们远去。
缘由他也是知道的,凭什么要责怪她?
华冶才不管这些,他就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产,谁要管她郑欣宜有多少委屈。
他把女人护在身后,“我劝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报了官抓你吃牢饭,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林仲春看了半天,对事情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大致就是个渣男找小三,然后抛弃原配的的故事。
仔细一看,郑欣宜的模样与她前几个月处理云家的案子的时候路过时,所看到的在柜台收钱的女人的模样一模一样。
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