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符红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在书生高中那一日,上演了李代桃僵,把姐姐关在了柴房,自己代替姐姐出嫁。
后来书生娶亲的路上被人刺杀,婚礼没结成。
而符红后来忘了她姐姐还在柴房关着,致使姐姐最后活活的饿死在了柴房里。
等她现的时候,姐姐的瘦骨嶙峋的身体早已僵硬。
现在,只要她看到符红的面孔就能想起姐姐的模样,还有那个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尸体所散出来的恶臭味。
这些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谓的被虐待的只剩下一口气,这些都是她花钱雇了人做的,为的就是靠近符红,从而扳倒她。
林大满所说的内应,指的就是小葡萄。
林大满最开始遇到小葡萄的时候,小葡萄正在墓地祭拜她的姐姐。
因碑是无字碑,她觉奇怪便问了一句,故此结识了小葡萄。
原来,她和姐姐都是孤儿,流浪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她姐姐入了贱籍,大部分钱都支持她做生意去了。
她不为自己有一个在青楼的姐姐而感到羞愧,反而觉得十分幸运能遇到姐姐。
然而,符红夺走了她觉得幸福的一切。
越想越恨,小葡萄扭头看了一眼符红,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幅度很小,但符红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讽刺。
符红自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小葡萄会背叛自己,但现在又不是询问的时机,只好将自己的话给憋在心里。
得到小葡萄的回答,县令收回了视线:“被告人可有辩词?”
韩申看向符红,希望对方可以反驳,符红低着头没有跟韩申对视,她现在脑袋一团乱。
小葡萄的证词,算是捶死了她下药给冯姝了。
韩申请来的讼师还是要说几句的,他有自己的职业素养,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自己的当事人。
讼师道:“按照小葡萄的证词,下药的是符红,不是韩申。虽然药是韩申买的,但其购买的用途是用来给自己使用,也没有用作其他的用处。相反,下药的行为的行为主导者是符红,所以,县令大人明察,下药的是符红,不是韩申,韩申谋害婴儿生命权无关。”
弃车保帅。
符红是棋子,韩申是雇主。
孰轻孰重,自然要分的清楚些。
“这是你的计划吗?”符红愣愣出声。
按照讼师的意思,下药的是她,害冯姝孩子的是她,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掺和进来吗?
符红给气笑了,她侧头看着保持沉默的韩申,拔高音量:“韩申我问你呢,这是你的计划吗?”
韩申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对着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正如讼师所说的那样,我从头到尾毫不知情,要不是符红擅作主张,落胎药也不会跑到冯姝的保胎药里面,望大人明察秋毫,不要牵连无辜!”
林仲春跟孙肇州对视,这出狗咬狗,他们颇为意外。
符红脸上笑容逐渐扩大,尽显狰狞模样:“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你毫无保留吗?”
韩申管不了那么多,要真的深究起来,他可不仅仅是坐牢那么简单,谋害他人性命,是要杀头的大罪。
虽然说没得逞,但也还要施流刑三千里,做苦役十年的!